半个多月过去了,穆若冰宣布解封了。
墨宴约旭辉攀岩。
晚饭后,昆州的才是黄昏,这一天的晚霞很奇特,居然是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粉红色系的。
“好美啊!”
墨宴贪恋着这粉红色的黄昏美景。
“宴宴,再不走就天黑了。”
旭辉催促着。
墨一鹤和穆若冰站在黑龙潭边,望着墨宴和旭辉,只见墨宴穿着一身牛仔短装,所有的装备都扣在了身上,特别在就好像根本安全带后腰处垂下的绳子是墨一鹤最感兴趣的。
“你会攀岩吗?”
墨一鹤好奇地问穆若冰。
穆若冰指指墨宴说:
“我真的期待她能教我攀岩。”
穆若冰是多想和墨宴一同攀岩啊,纪律不允许,不允许暴露自己过多地能力。
旭辉在前,墨宴在后,旭辉在竭力地给墨宴寻找最合适的路线。
墨宴一边攀爬一边乐。
“叔叔,您的岩石塞还有吗?这都什么呀,哪有这样的,不需要这么多好吧!太多的落脚点了。”
旭辉往下一看,咦?怎么没有墨宴了。
“叔叔,我在这里。”
墨宴已经向右横着离他七八米远了。
旭辉心里一震,原来墨宴早知道这里了。
“叔叔,快过来!”
墨宴已经抓住了杂乱的藤条。
旭辉没有说话,他迅速攀到了墨宴的身边。
“宴宴,小心。”
“叔叔,我已经进去过好多次了。”
墨宴用力拽了拽藤条穿过了厚厚的洞口伪装荡了进去。
“叔叔,进来啊!”
墨宴在洞口内呼唤着。
旭辉也轻车熟路地荡了进来。
“宴宴,没伤到吧?”
旭辉进洞先看墨宴的两条腿和胳膊有没有伤痕。
“没有的叔叔,别担心。”
旭辉温存地抱住墨宴,墨宴很稳地站在那里。
“宴宴,你早知道了一切,可你一直稳稳地等待着机会,等待着我自己说出来,最终让我解脱。你就是为了救助我,是不是宴宴。”
旭辉紧紧地抱着墨宴,很激动。
墨宴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搂住旭辉,两只手抚摸着旭辉的后背。
“叔叔,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没有您想的那么复杂,不过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进到了这里而已,一切都是在必然存在的偶然中顺势而为的。”
旭辉点点头,他们继续前行。
没觉着走了多久,弹药库就到了,里面空空如也。
旭辉乏力地坐在了地上。
“宴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律师呀!”
“律师能有这么大的神通?”
旭辉指着原来放置TNT的空地说。
墨宴在旭辉的面前来回踱步。
“叔叔,您没有接触外面多久了呀?若冰是刑事律师,我们为各行各业的所谓犯罪嫌疑人提供过辩护,作为助手,我跟随若冰上军事法庭为嫌疑人辩护都不止一次了。我觉得若冰神通广大这话有些过了,但他交往广泛倒是真的。”
旭辉认可这个说法,但还是隐约觉得没那么简单。
墨宴伸手拉起旭辉,给旭辉拍了拍身上的土说:
“叔叔啊,您也快六十的人了,今天您也累了呀。”
“宴宴,叔叔常巡山也习惯了,不累。只是看到从你还是个儿童我就开始守着的东西,到你中年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没了。我搬了近三十年压在心里的石头都没有搬掉,却让宴宴一句话就端了,我突然觉得我的一生就是摆设呀。”
“叔叔,可别这样说,如果没有叔叔,哪里还有宴宴呢?如果没有叔叔几次舍命救下的宴宴,哪里会有今天呢?叔叔,您才不是摆设呢,您是大英雄,以后宴宴为您养老送终。”
旭辉还真没有感觉自己老哪,怎么就聊到给他养老送终了,旭辉指了指墨宴:
“鬼丫头,你又想提醒我什么?”
墨宴笑了。她拽着旭辉就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