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没有把钟甄推开,也没有允许钟甄抱她。
“宴宴,这里寒冷的都结冰了,你怎么在这里练功?”
“大哥,不是因为寒冷才结冰,而是因为有冰才寒冷。”
墨宴依然是冷冷地。
钟甄感觉稳定多了,墨宴的衣服都是暖的,衣服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怎么是暖的哪?
钟甄疑惑地摸摸墨宴的皮衣,就是暖的。
“宴宴,你身上好暖,让我靠靠可以吗?”
望着钟甄期待的眼神,墨宴微微一笑柔和地说:
“不行!”
“宴宴,我承认,锦娘是我派人弄死的,因为,冷霜恶心她。宴宴,老哥哥喜欢你呀,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不仅知道你喜欢我,我还知道你害死了我哥哥。你杀了我大哥一鹤,又借一鹤的手杀我二哥一龙。”
钟甄一下子推开墨宴,自己向后滑了三、四米。
墨宴望着钟甄惊恐地眼神儿站了起来。
“钟先生,你应该是蓝翰臣的长子吧,你嫉妒我一鹤哥哥被我伯父器重就起了杀心,你躲在一鹤哥哥身后让我一龙哥哥成了凶手,在我一龙哥哥不知情的情况下,你亲眼看着一龙成了一鹤,只要你愿意你随时都可以像捻死一只蚂蚁一样捻死他。”
钟甄“啊”的一声又醒了。
他看到自己就这样坐着做梦了,吓得往后一仰,躺下了。
房间里突然想起了惊悚的笑声。
“嘿嘿嘿……”
钟甄吓得坐了起来,正好与一个铁青的死人脸面对面地碰撞了。
钟甄又大叫一声,这次真的把自己叫醒了。
钟甄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
这是几点了?
钟甄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钟甄在酒窖的密室里,见不到阳光,他要下床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了。
他用双手先把自己的右腿搬下床,再用双手把自己的左腿搬到床边。
钟甄颤颤巍巍地扶着床头站起来往前迈步,一步迈不了半尺。
钟甄知道自己在梦里吓到了,他扶着墙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才感觉双腿利落了。
钟甄对昨晚的梦还心有余悸。
墨宴是怎么知道内情的?
梦里的墨宴是真实的墨宴吗?
此时的墨宴刚刚起床,她看到身边的位置空了就起来跑出卧室。
客厅里,墨宇轩和墨一鹤早起来了,他们已经吃了穆若冰自己侍弄的早点。
昨晚墨宴说要今天跟爸爸去中医院,所以,大家在等着墨宴自然醒。
“宴!”
穆若冰指着墨宴的脚大声喊。
墨宴吐了一下舌头就跑回去了。
墨宇轩哈哈大笑,他看到姑娘赤脚就跑出来了。
十几分钟后,墨宴已经化好妆,穿着家居服,披着斗篷就出来了。
“爸,睡好了没有?”
“睡好了!”
父亲看女儿的眼神总是沉浸在蜜糖里。
穆若冰知道墨宴一夜都在梦里斗智去了,他是多想让墨宴好好睡一上午呀,但是不行,拗不过老爷子。
墨宴太想见钟甄了,不,是维托。
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走到了西餐厅门口,澧嫂给墨宴端出来了双皮奶,墨宴的脑海里出现了教父调酒。
《教父》维托·唐·柯里昂。
教父—维托—钟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