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如果你认他,如果你真的感觉到墨峻是你的儿子,你就修复和他的关系,血浓于水,只有这样,他才能远离钟甄。”
墨一鹤又站起来走到白板前,用笔将墨峻的名字圈了起来,他留下了伤心的泪水。他抬起泪眼,看看妹妹又看看妹夫说:
“我一直认为尊重他的选择就是对他最好的疼爱,至于我这个爸爸本来就是被动形成。”
穆若冰站起来走到白板前,他伸出手臂搂住墨一鹤的肩膀,在墨一鹤的耳边说:
“一鹤,就算不为孩子也要为了你们墨家的祖业不落到他人的手上,明白吗?”
墨宴拍拍双手,就往外走。
墨一鹤喊道:
“你去干嘛?”
墨宴站住回头看着哥哥说:
“在你的头顶看到墨峻在地下指挥所窃取咱爸保险柜里的情报,还那么从容不迫,跟正常办公似的,到现在,我还滴水未进呢!我渴死了。”
说完,墨宴走了出去。
墨一鹤挺挺拔拔地像雕塑伫立在白板前,穆若冰稳重地拍拍他。
“一鹤,你是不甘心认可让曾经的遭遇正常化的,如果换作我,我也一样,不甘心。而那场不幸的遭遇恰恰就留下了墨峻,他每次叫你爸爸,你都会扎心。本以为我们去了燕北,经过项教授的疗愈我们就好了,没想到墨峻出问题。一鹤,你看开了,不去理会墨峻了,其实,你是放弃了,你不在乎了。这是洒脱!可如果墨峻被人利用,最终葬送了墨峻的祖业你还潇洒的起来吗?”
墨一鹤思考了几分钟,这几分钟过的异常的漫长。
墨一鹤突然伸出右手要与穆若冰握手,同时,他试探地问:
“若冰,在墨家祖业的这件事上,你真会力挺我吗?”
穆若冰也伸出大手紧握住墨一鹤的大手说:
“不要说这三年来我们已经是亲兄弟的感情,就算冲着宴宴你是谁?你是她的命!不力挺你力挺谁呀?还有,你跟我说的伊哥来帮你,这事儿谈妥了吗?”
“妥了,他办完退休手续就过来了,下个月吧。”
穆若冰笑着搬搬墨一鹤的后脖颈,两个兄弟的头抵在了一起。
“一鹤,振作起来,我一定为你鞍前马后效力!”
墨宴在会议室喝茶,俯视着昆州市中心的主要干道的风景。
墨一鹤进来就坐到妹妹的对面:
“妹妹,若冰说他会力挺我,因为我是你的命,是这样吗?”
墨宴手里拿着茶杯转过脸来看着哥哥,她的眼里浸满了泪水。
“是的!哥,你是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
墨一鹤伸出大手按着墨宴的头顶晃着。
穆若冰走进来说:
“墨峻一个小时后就到!”
“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墨一鹤眼睛红红地问。
“原话啊!小峻,你姑姑闹着要吃烤羊腿,你爸爸只好答应她吃烤羊腿,你姑姑又闹着要你过来,说吃烤羊腿喝啤酒没你就没意思。你爸说你要陪爷爷,我琢磨着你卓阳大伯陪你爷爷没问题,就给你打个电话,你来不?他说来,就喜欢和姑姑一起撒欢儿地吃肉喝酒,跟别人都没氛围。”
墨宴笑了!
搬弄是非谁不会呀?你钟甄搬弄是非把人家的儿子都搬弄跑了,还要把人家的祖业搬弄跑吗?
做梦吧!
好多天没有看到墨宴这样笑得眼睛弯弯了,穆若冰招手让墨宴到他的身边来。
墨宴站起来,她拉着哥哥的手走到穆若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