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甄指指墨宴的嘴角,原来嘴角还挂着椰汁的痕迹。
墨宴伸出一牙舌尖迅速地在唇间来回舔着,钟甄望着墨宴这性感的小动作,他的喉结不禁地上下滚动,口水咽了又咽。
阿澧下来酒窖,托盘上放了醒酒器和两支红酒杯
墨宴看着阿澧熟悉地打开了红酒,就对着阿澧微微点头致谢:
“谢谢澧哥!”
阿澧向墨宴欠欠身,便把一瓶红酒倒进了醒酒器。
“阿澧,倒完了赶紧上去,磨叽什么?”
钟甄皱着眉训斥阿澧,墨宴不乐意了。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儿啊?你是我爸的义子,澧哥也是我爸的义子,干嘛呢?义子还有三六九等吗?”
钟甄看墨宴不高兴了刚要哄就听到了卓阳在上面喊阿澧:
“阿澧,干嘛呢?”
“哦,阳哥,我给宴宴开红酒呢!”
“宴宴?”
噔噔噔噔地快速跑下台阶的声音,卓阳就到了三个人的面前。
“叔叔。”
墨宴乖巧地招呼卓阳。
“宴宴,你怎么在这里喝酒?跟我上去,别等老爷子着急上火。”
卓阳底气十足地训墨宴。
“叔叔你凶我?又不是我要在下面喝酒的,是钟甄大哥找我有事我才下来的。”
卓阳一听钟甄约的就来气。
“阿澧,给钟甄留下一瓶酒和一个酒杯,把宴宴的端上去,不许她在这阴寒阴寒的地方久留。”
嘱咐完阿澧卓阳就很生气地转向钟甄:
“你混蛋呀你,你不知道宴宴不能见湿寒呀?”
“他不能见湿寒,他跟我在冰川起腻,她怎么能见湿寒?”
钟甄开始怼卓阳。
“冰川?我什么时候和你在冰川?”
墨宴茫然不知所措。
钟甄这才意识到那是梦!
那真的是梦吗?钟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卓阳上来搂住墨宴的肩膀:
“宴宴,跟我上去,听话。”
墨宴就跟着卓阳转身走,卓阳指着钟甄说:
“有什么话你上去跟宴宴喝酒说,我们不听。”
“废话!我要能上去露脸还约宴宴下来呀。”
钟甄被卓阳整的就没辙,气的叫出狗的声音。
“你再叫,你他妈的就应该去投案自首,你窝在这里算什么?第一个墨老爷子就是窝藏罪,宴宴也是,凡是见过你的墨家人都是窝藏罪,还有我和阿澧。”
卓阳转身就骂,墨宴拦住了他:
“叔叔别动气,我跟您上去还不行吗?”
墨宴转身对阿澧说:
“澧哥,给大哥上点儿菜品。”
“好嘞!”
墨宴跟着卓阳上了台阶。
“若冰呢?也不说管管你,回头让钟甄这个禽兽给拐跑了。”
卓阳一边走还一边抱怨。
钟甄听到骂他禽兽不干了。
“钟甄,你给我下来,谁是禽兽?”
钟甄还真转身要下去,被墨宴死命地推了上去。
“走了,你俩真有劲!”
回到西餐厅,墨宴坐在了平日里喜欢坐的卡间里,钟甄一屁股坐在她对面。
阿澧把酒放在餐桌上,墨宴问:
“叔叔,你这是要和我喝酒?”
“我不喝这酒,智利红酒女人喝着合适!阿澧,给我杯你泡的竹叶酒。然后给我上牛扒,上最好的牛扒套餐,记若冰的账上。”
“凭什么呀?记我爸账上,你是我爸的人。”
卓阳看着墨宴这个吝啬的就气乐了。
“你哥和你老公?”
卓阳还在继续摆着叔叔的谱问。
墨宴看着卓阳继续装大尾巴蛆就懒得理他。
“不知道!”
“他俩也不说管管你!”
“凭什么管我呀?我干什么了就管我呀?”
钟甄还要继续说什么,门口传来一片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