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正在吧台跟澧哥磨叽要喝竹叶泡酒,阿澧不给喝。
“穆总说了,竹叶酒性阴,不让给你喝,不然穆总饶不了我的。”
“我喝可以吗?”
伊乐然进来就接话了。
“伊总,您当然可以了,但是,您千万不能给宴宴喝。”
墨宴笑着就到了自己的老座位上,靠窗坐下了。
澧嫂知道管不住墨宴,就给上了一盘小零食的拼盘给墨宴下酒。
伊乐然和张鹰坐到墨宴的对面,伊乐然悄悄地对墨宴说:
“这顿你请客我就给你喝酒。”
“赖皮!”
“宴宴,我这可不是赖皮,我这是解救你!”
墨宴眼睛看着窗外愤愤不平地念叨:
“把我扔野外求生时也没谁说过我不能受寒,还不是泡在大雨里两、三天,也没见谁来救我,谁来可怜我。”
张鹰低着头就乐。
穆若冰来了,他是阿澧搬来的救兵。
“阿澧,拿一个二两的小酒壶,把竹叶酒热一小壶给我家宴宴喝。”
穆若冰坐下笑着说:
“大哥们可不兴欺负我家宴宴哦。”
墨宴就开始笑了。
穆若冰开始各种点餐,点的非常豪华,最后还对阿澧说了一句话:
“今晚的账记墨院长的账上。”
阿澧开心地笑了。
“澧哥,你笑啥?胳膊肘往外拐。”
“我是外,是吧?”
穆若冰严肃地问墨宴。
墨宴抱住他的胳膊晃着说:
“好嘛!澧哥,以后伊哥啊,穆总啊,张教官的餐费都记我的账上。”
“这还差不多!”
伊乐然开心的手舞足蹈!
正说着墨一鹤来了。
“听着你们就在这里说笑,也不叫我。妹妹,你们是把我排出去了吗?”
“哥,你不是要陪老人吗?”
墨一鹤把穆若冰拉起来,他挨着墨宴做中间,穆若冰一边和张鹰聊天一边站起来给大舅哥让地方。
看着墨一鹤坐在了墨宴和穆若冰的中间,伊乐然就做出很烦的样子:
“一鹤,你应该顾你的老人去,你走了,好不容易我感觉我是宴宴的爸了,你又来了,烦的很!”
“你占我便宜!”
穆若冰和墨一鹤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墨宴举着酒杯喝着热过的竹叶泡酒看都不看他们,什么玩意儿啊!
墨一鹤没有加入伊乐然他们的海聊,而是皱着眉头跟妹妹诉苦。
墨宴看着哥哥的无奈也很同情。
“哥,亲爸已经是耄耋之年了,亲妈也是古稀老人了,会熬出头的。”
“妹妹,我对咱爸都没有这样孝敬过呀,可烦?”
“所以呀,你要补课呀!”
墨宴把热酒递给墨一鹤,墨一鹤就着妹妹的杯子喝了一口,好喝!他招呼阿澧再烫两壶。
“妹妹,我丈母娘说要去你那里打工,你接了吧!”
墨宴抬手就把一杯酒泼在了墨一鹤的脸上,把另外三个大男人都吓愣住了。
墨宴绷着脸,重新倒上酒冷冷地看着窗外继续喝。
穆若冰连忙拿纸巾给墨一鹤擦脸擦衣服。
“宴,你怎么能这样呢?过分了啊。”
“老公,你别管,你让我哥自己反省,他反省好了我送他两套好西服。”
墨一鹤自知理亏,他站起来去洗手间去洗脸,等他再回到座位上墨宴已经走了。
伊乐然让张鹰坐穆若冰身边去,他让墨一鹤坐在自己的身边,他拍拍墨一鹤的肩膀说:
“墨董,公私必许分开!让你岳父岳母好好养老吧,别掺和。”
墨宴没有回冰宴居,站在小桥上看桥下的锦鲤。
一群锦鲤在水里游着冲她张嘴。
欲望,欲望是万恶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