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看到父亲的墓地围着三个人,冰钊晖开启摄像功能。
三个人走了,墨宴看到了卓阳、蓝烨和墨峻。
墨峻!
墨宴大惊失色!
蓝烨的车开远了。
墨宴要从树上出溜下来,她穿着裙子,上树容易下来难了。
“宴宴!”
冰钊晖的大手攀着树,另一只手拍着墨宴的大腿说:
“做我肩膀上。”
墨宴也不客气,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冰钊晖的肩膀上。
冰钊晖抱紧墨宴的双腿,墨宴搂着冰钊晖的脖子缓缓地落地了。
“叔叔,厉害呀!功能多的嘛!”
冰钊晖洋洋得意地向后昂了一下头:
“功能可多了,都学会了。刚才的录像已经发过去了。”
“墨峻不是死了吗?卓阳和蓝烨不是被抓了吗?这是什么情况?”
汽车在高速上疾驰着。
冰钊晖和墨宴此时是同样的心急如焚。
赶快回到墨色山庄保护墨一鹤一家四口。
墨峻没有死,黑丝巾不知道吗?
墨峻的确没有死,当时给的照片都是错位的假象。
监狱!监狱里到底实则回事?
汽车开进墨色山庄的停车场,穆若冰和墨一鹤站在大会堂前面注视着墨宴和冰钊晖。
墨一鹤的脸上有些苍白,他的手里拿着九节鞭。
墨宴站在穆若冰的身旁看着墨一鹤。
冰钊晖拿过墨一鹤的九节鞭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说:
“叔叔,你放心,我来保护你您和您的全家。”
墨宴眼睛一弯就拉着穆若冰去西餐厅。
穆若冰极不情愿地回头看冰钊晖:
“就这样把我抛弃了?”
冰钊晖痴痴地笑着。
晚上,冰宴居的茶席上满满地坐了八个人。
伊乐然张鹰坐在墨宴和穆若冰对面,墨一鹤冰钊晖坐在仁川和柳永恒对面。
白墙的投影上显出来卓阳、蓝烨和墨峻在墨宇轩的墓碑前部署策划着什么。
在公墓停车场,墨峻带着墨镜正好迎着摄像头,墨峻甚至拇指和食指往地下用力地指着戳着,看口型在说:
“我要让他们都死在这里。”
墨宴右嘴角一翘歪头看着墨一鹤说:
“我这次要弄死他,你会恨我怨我不?”
墨一鹤看着妹妹,眼睛通红但目光坚定地说:
“宴宴,你收拾蓝烨,我收拾墨峻,我这次不一脚踹死他,我跪下叫他爹。”
冰钊晖懒洋洋地说:
“那就是我收拾卓阳呗。”
“你要不情愿咱俩就换换,我收拾卓阳,你收拾蓝烨。”
伊乐然听不下去了,他皱着眉把话抢过来说:
“你们干嘛呢?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许伤人,更不要说杀人。”
墨宴把手里的茶杯用力往桌子上放,茶杯齐齐整整地两瓣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伊乐然也是一愣。
墨宴是真急了,她根本不理会大家瞠目结舌的样子,她义正辞严地说:
“伊哥,不收拾了他们怎么办?一个死刑犯可以跑出来两次,这次更夸张,装死出来了,这是多少人护驾呀?黑警吗?演谍战剧吗?蓝烨、卓阳,一个杀人未遂,一个间谍,居然抓捕了又出来了,这是在演《碟中谍》吗?还是在演《无间道》?伊哥,您看到墨峻的口型了,让他们都死,这个都死是哥哥的一家四口呢?还是连上我这个姑姑,他姑父哪?”
伊乐然看看穆若冰,穆若冰显然是没有主意了,他眨巴着长睫毛不置可否地瞧着自己的女人。
伊乐然深深地吸口气,用力地叹了出来:
“宴宴,不管怎么说,你不能再用你的钛钢牌,上次已经被警方定性为凶器了。”
墨宴从兜里掏出了一整副塔罗牌。
“伊哥,这个行吗?78张。”
伊乐然和张鹰都拿了塔罗牌去看,很普通的塔罗牌,不过是进口的,牌的质量很好,厚一些,硬一些,可不管怎么说也是普通的塔罗。
墨宴看了看白墙上三个人的映像,随手拿起三张牌就甩了过去。
白墙上硬生生地被塔罗牌划出来了三道深深的长长的沟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