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你就那么信任宴宴?”
“当然!因为宴宴说的话都实现了呀!”
穆老太太哈哈大笑,笑得特别爽快。
“我的儿啊,你的眼里心里除了有你的宴宴还有谁?”
穆若冰这才发现大伯母在调侃他!
穆若冰也笑嘻嘻地跟大伯母赖着说:
“还有您呀!在我的心里,您就是我的妈妈呀!您没发现墨宴就是把您当婆母娘待吗?”
穆若冰陪着穆老太太吃过饭喝过药之后,看着穆老太太的生活保姆雨晴把老太太扶进房间休息,穆若冰才上楼回房休息。
墨宴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穆若冰俯下身刚想亲亲爱妻,却发现床边从被子里面垂下了黑丝巾流苏上锥形的钛钢坠子。
赵牧师午夜还不能入睡,她的脑海里不断涌出墨一鹤的影子。
墨一鹤二十岁在英国商学院读大学,当时,心灵受了重创的墨一鹤一个人走着迷茫的人生。
墨一鹤跟着英国的同学进了圣工会,他对曾经自己的受洗非常不认可,于是,在圣工会想再次重新受洗,圣工会的牧师们没有同意。
墨一鹤除了用心的读书外对其他的活动都没有兴趣。
二十岁的墨一鹤风流倜傥的外表下有着沉郁的心灵。
礼拜日,墨一鹤又走进了圣工会的教堂,他喜欢坐在角落里,同学们坐在外边。
礼拜结束后,赵牧师走了过来,那是的赵牧师才四十岁。
墨一鹤看到她就感觉不舒服,赵牧师倒是很不介意的样子。
赵牧师的眼神儿非常的暧昧,墨一鹤非常抗拒。
赵牧师邀请墨一鹤去牧师办公室,墨一鹤拒绝了。
赵牧师是一个非常刻薄的面孔,当她看到墨一鹤这些无意识的防范行为就怒火满腔。
她上前拉扯墨一鹤,墨一鹤转身就走。
墨一鹤的几个同学都认识赵牧师,也不好说什么,墨一鹤就急的红了脸。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个五短三粗的男人出现了。
“这位女士,您大庭广众之下违背男孩子意愿地拉扯男孩子这不大合适吧!”
赵牧师非常蔑视地看着这位五短三粗男人。
“学长!”
和墨一鹤同来礼拜的一位同学很礼貌地称呼着五短三粗的男人。
既然已经被认出来了,这位五短三粗的男人索性搂住墨一鹤的肩膀说:
“别怕!我来处理。”
身穿一身白色运动装,身高一米八五的墨一鹤立刻喊了一声:
“大哥!”
“这位女士,你听到了,我兄弟叫我一声大哥,我看您也是中国人,怎么能欺负我们中国的少年郎呢?我叫伊乐然,在英国商学院读研,如果我坏了您的什么好事儿,您可以来找我,我把我的手机号给您。”
赵牧师气的站在那里不说话,她搞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这几个男生感觉好像她要侵犯墨一鹤似的。
赵牧师回忆到这里,打了个冷战。
其实,墨一鹤无什么时候出现在赵牧师面前,赵牧师都有想拉扯墨一鹤的冲动。
墨一鹤玉树临风的沉郁模样就是让赵牧师心动,但赵牧师称自己的这个心动叫基督的爱。
赵牧师想着想着困倦袭来就沉睡了。
此时,墨宴站在了赵牧师的床尾。
“淫妇!抱着《圣经》当你的伞盖吗?要用佩戴的圣带做你的遮羞布吗?身为牧师,你不知道神可以看到你肮脏的灵魂吗?”
赵牧师站在床上完全是白天宣教时的装扮,圣带飘飘地手捧《圣经》高举右手压向墨宴,口中念念有词地高喊:
“我奉圣父、圣子、圣灵之名驱赶魔鬼撒旦。”
“你少装神弄鬼的羞辱上帝的命,去你妈的!”
墨宴的黑丝巾在双手一抖,黑丝巾的两端直接抡向赵牧师。
黑丝巾的两端璎珞上总共挂着的三十四个水滴型钛钢锥刺向了赵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