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师再次陷入到了重度昏迷。
赵牧师到底是这病一直查不出结果,穆老太太的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墨宴每天就做四件事儿:
1、陪老太太调养身体。
2、陪穆若冰出来进去的做事情。
3、吃饭、睡觉、打游戏。
4、带着穆若冰各种玩儿梦。
穆老太太看墨宴活的这么随意就知道是富家任性小姐的活法,她开始对赵牧师给墨宴的评价产生怀疑。
墨宴天天笑眯眯地陪着穆老太太,穆老太太怎么都看不出墨宴能有什么坏心眼儿。
有人说赵牧师在医院里大喊墨一鹤,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穆老太太看着穆若冰说:
“若冰啊!你的大舅哥我都从来没见过,赵牧师住进医院里天天胡话里喊到都是墨一鹤,我就觉着稀奇,我有没有荣幸见一面啊?”
穆若冰略显为难调侃着说:
“伯母,赵牧师是在英国见到的一鹤,当时二十岁的一鹤玉树临风,赵牧师当时四十左右独自守寡很多年,她犯花痴把一鹤吓坏了。现在的一鹤已经四十九岁了,伯母,您这是也想犯犯花痴?”
穆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她伸手在穆若冰的膀子上就是一巴掌:
“你个小兔崽子也不学好了。”
老太太又要打穆若冰第二巴掌时让墨宴笑盈盈地挡住了。
“不就是想见我哥吗,这有何难?”
墨宴拿过穆若冰的手机就拨通了。
“哥,你干嘛呢?”
“想你呢!”
“我的天哪,茶壶摔烂了嘴儿都是好使的!”
手机里刹那间就传来了墨一鹤爽朗的笑声。
墨宴皱着眉捂耳朵就把手机递给了穆若冰。
“一鹤,我和你妹妹在多伦多我伯母这里哪,我伯母没有见过你,想见见你,你什么时候来一趟多伦多圆了我伯母这一愿望啊?”
墨一鹤不假思索地说:
“这还不简单嘛,明天我和伊哥说一声给你回话。”
穆若冰又把手机给了墨宴,墨宴就拿着手机走出茶楼和哥哥说贴心话去了。
这段时间穆若冰是相当的糟心。
他真的不知穆逸这是玩儿的哪一出?
曾经在燕北大密县别墅区,穆逸的别墅就挨着墨宇山和蓝翰臣的别墅太就有过疑问,现在在多伦多这是发生什么了?
墨宴对穆若冰说在和泰律师事务所昆明分部成立那天冷凝说过老爷子的眼睛盯着穆逸不动了,别是老爷子动春心了。
穆若冰明白,自己的堂姐这是和赵牧师、墨家是有太深的渊源了。
钟甄签字的别墅又是最大的,比其他人的别墅大几乎一倍。
钟甄的别墅到底是钟甄的,还是蓝翰臣的?
穆若冰很清楚做特殊工作的需要有诸多的特殊身份,但穆逸的确是过于扑朔迷离了。
穆若冰走进了赵牧师的别墅,他看到墨宴和冰钊晖在二楼的楼梯上向他招手。
就在穆若冰抬脚要迈上楼梯台阶的那一刻他听到了穆逸的声音:
“赵牧师,我觉得您这个心态不行,墨家的小子只能智取,您这个做法太过分了。”
“赵牧师,昆州的墨色山庄如果能成我们在国内的基地,不论是人员培训还是物质的储存都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赵牧师,您一直是不进男色的,你怎么就过不来一鹤这个小男生的这一关呢?你可不能因小失大呀。”
多伦多燕北商会郝会长的声音很洪亮和现在一样的洪亮。
穆若冰定睛看着沙发上的几个人:
大伯父、大伯母、穆逸、郝会长、赵牧师,还有一个军人,这个军人的脸一直转向里面,不说话,连侧影都看不清。
穆若冰收回迈向阶梯脚转身要走向沙发处去看清楚。
就当穆若冰转身的刹那,墨宴挡在了他的面前。
冰钊晖用黑色的大斗篷裹上穆若冰就上了三楼的秘密聚会所。
十字架的门打开了。
赵牧师在把一卷一卷的契约和产权证在往保险柜里放。
在赵牧师的旁边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像极了墨宇轩。
“赵牧师,既然房屋的归属是我的,为什么契约和产权证要放在你的保险柜里。”
赵牧师一副盛气凛然的姿态高昂着下巴对着墨宇轩说:
“人心叵测!大家的契约都放在我这里,以防生变故。墨董啊,你放心,我们没有谁会贪你的这份财产,你家一鹤来了我也会给他的。”
墨宇轩拧着眉头说:
“不要跟一鹤提这件事儿,这是我给孙子留的。”
赵牧师张开嘴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墨宇轩的目光非常犀利地射向了赵牧师。
“赵牧师,您身为一个圣工会的牧师请您检点些,倘若我再听到您对我儿子不尊重别怪我不客气。”
赵牧师的大眼睛一斜,嘴角轻蔑地一吊说道:
“行了墨董,你儿子才二十岁就给你添孙子了,哈哈哈……你们墨家好检点啊。”
穆若冰听不下去了,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胸,他感觉他的心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