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逸沉吟不语。
穆逸知道赵牧师难以恢复了,她想拿回压在赵牧师那里的契约和产权证,但是她不好把话挑明。
“是这样,我妈妈说我们家的产权证在你母亲那里保管,最近需要产权证来做事情,可是,您母亲这个情况又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好转,我怕我家老太太着急上火,就找你来商量。”
赵牧师的大女儿想了想说:
“这样吧姐,回头我问问医生赵牧师的病情,我回去把大人孩子安置一下,然后过来照顾赵牧师一段时间。到那时我再通知你。”
穆逸除了答应好也无计可施了。
穆若冰带着墨宴回到了多伦多的普洱茶韵,穆若冰和穆逸商议后决定带墨宴回燕北。
穆逸要在多伦多处理了别墅的事宜才能回去,这事又不能让穆若冰知道,就答应穆若冰先让墨宴回去修养。
第二天,穆若冰和墨宴向穆老太太告别去机场。
三天后穆若冰和墨宴以上官和东方的姓氏出现在了多伦多滑雪度假酒店。
因为墨家和钟甄的房子有待修整,所以,房子的卖价非常亲民,从挂牌到出手三个星期,全部办理完毕。
墨宴不要这份产业,所有的房款到了墨色山庄集团公司的账户里。
穆逸在焦躁中等待赵牧师的大女儿联系她,而赵牧师的大女儿却迟迟不到。
又半个月过去了,赵牧师的大女儿终于打电话通知穆逸到赵牧师的别墅里去。
穆逸只知道保险柜在小聚会厅,当打开保险柜时保险柜里只有赵牧师自己这栋别墅的契约和产权证,其他的所有都不翼而飞了。
穆逸让赵牧师的大女儿挂失了。
墨宴在酒店的房间里正好可以看到四个别墅的全貌,赵牧师的别墅是离的最近的。
几天来,警车来来往往,墨宴尽收眼底。
“宴,你和钊晖会留下什么痕迹吗?”
“你是说脚印和手印吗?梦中哪里来的脚印和手印?灵魂哪里来的痕迹。老公,通知伊哥了?”
“伊哥神通广大,不用通知。”
午夜,在赵牧师别墅的顶层一件硕大的黑斗篷落了下来。
清晨,穆老太太睡醒后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吓的老太太甩手扔到了地上。
穆逸听到母亲惊恐的叫声跑进了母亲的卧室。
穆老太太指着地上的一个锦缎包裹。
穆逸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了。
锦缎包裹里包的是穆家别墅的契约和产权证。
穆逸依然在翻着包裹,什么都没有翻到,她把包裹里外抖了个遍,依然没有找到。
穆逸在找付房款的收据。
三分之二是穆逸交纳,三分之一是墨色山庄集团公司公款交纳。
穆若冰和墨宴白天晚上轮流着观察穆逸的动静,终于在穆老太太收到产权证的那天晚上,穆逸出动了。
墨宴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带着口罩和滑雪帽,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睛。
墨宴精心化的蓝灰色烟熏妆,带着灰色的美瞳跟在了穆逸的后面。
原来,在山的那边有一片美食酒吧大道,穆逸走进了一家啤酒花酒吧。
病的精瘦精瘦的墨宴走进酒吧点了黑扎啤裸喝。
墨宴摘下口罩,侧脸的欧式妆实在是化的立体感十足,在灯光不太明亮的啤酒吧里丝毫看不出过度的妆痕。
穆逸坐在吧台前喝着黄啤,她打开镜子开始补妆。
穆逸粉饼盒上的小镜子对准了墨宴。
穆逸断定这是一个混血美女。
墨宴非常自然地喝着黑啤,还不经意地看一眼穆若。
灰白的头发,灰色的眼睛,给穆逸留下了非常美妙的印象。
借助小镜子巡视完四周,穆逸进了啤酒吧的吧台消失了。
墨宴喝了三扎黑啤后离开了啤酒吧。
一个小时后,穆逸也走出了啤酒吧。
在滑雪度假酒店的套房里,墨宴画出了五幅草图。
午夜,五条人影进了赵牧师的别墅。
小聚会厅里的灯光亮了。
穆逸、郝会长、江尚,还有两个加拿大人站在了台上。
郝会长打开了十字架的屏蔽门,露出了大个的保险柜。
保险柜里连赵牧师的契约和产权证都没有了,保险柜里空空荡荡,一个碎纸片都没有。
几个人有些惊慌。
猝然,一阵野兽的的喘息声。
一只巨大的雪狮和一头皮毛光滑的黑云豹啪嗤啪嗤的大爪子拍着地晃晃悠悠地走进了聚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