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择奕:“你让日月鉴定去吧。”
孟鹤抱着蒋择奕的手,“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刘大帅,凑上前,“赶紧叫爸爸!”
孟鹤:“爸爸,好爸爸。”
蒋择奕眉骨上扬:“谁最骚气。”
孟鹤毫不犹豫的指向刘大帅,“大帅,大帅最骚气。”
蒋择奕把钥匙丢给孟鹤。
刘大帅气冲冲的走来。
一场无休止的战争又开启了。
闹了好一会,他们才从停车场出来。
傍晚的天边缀满了星辉,粉色的晚霞像是一匹奔腾的骏马,带着朝气驰骋在天空。
刘大帅推着自行车小跑了几步,转头欠揍的说:“你们看,那像不像一匹粉色的马?”
不说大家也没在意,越说越像。
确保安全,刘大帅又往前走了几步,“那像不像蒋少啊?明明是个硬汉,天天被粉红泡泡包裹,要不你生日,我送个粉色裙子。”
笑声直冲云霄,冲击力十足,仿佛下一秒就能撕碎那匹粉色骏马。
蒋择奕哪能饶了他,停好车子,三两下擒住骑车偷跑的刘大帅。
少年用手臂将人钳制住,拍了拍他的右脸,“给谁买粉色裙子?”
每次戳事的也是他,认怂的也是他。
蒋择奕才拍了两下,他立即泫然欲泣:“错了错了。”
蒋择奕显然没有放了他的打算,“既然喜欢粉色,喜欢姑娘,那国庆你生日我给你买条粉裙,再给你拍几张美照,发贴吧怎样?”
刘大帅急了,撒娇式的求饶:“我真的错了,好蒋少,错了错了。”
蒋择奕受不了他这个样,松开手,嫌弃的拍了几下,丢下两个字:“骚气。”
孟鹤:“等国庆我们送大帅一整套粉色,好不好?”
武秋野:“必须的,要不凑钱给他整套粉色球鞋?”
“这个必须有。”李康主持公道:“其实最最骚气的是大帅,他有时娘起来都没女孩啥事了!”
穆依的后悔值持续上涨,那他们还非让她说。
蒋择奕似乎很在乎,要不然干吗打刘大帅。
少年一步步走来,穆依慌的错开视线。
她缩着脑袋走了几步,耳边传来车轮滚动的音节她才缓缓抬头,天边那匹骏马被吹散,零零散散的飘在天际,异常的美好恬静。
校园的傍晚,学生很少。
走在他的后面,是那么的心动。
能和他在同一时段走过同一条路,是种别样的浪漫。
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他,更是种浪漫。
他们在校园门口分别,不知为何,孟鹤今天也没和蒋择奕一块走。
蒋择奕停下脚步,眼皮下移,指着后座。
学校门口还有很多女生,在这里坐上他的后座,难道他不怕被误会,被谣传吗?
“你确定要我现在上车?”
“不然呢?”
穆依环视四周,朝他那边挪了点,局促道:“你……不怕被误会吗?”
即使她现在特别的想让蒋择奕带她走,喜欢大概就是这样吧,看不得他与其他女生亲近,也看不得他被误会。
真难。
她要是能自私一点就好了。
蒋择奕洞察她的小表情,装作不懂,“误会什么?”
她表达的这么难以理解吗?
穆依:“就是被误会啊?”
“误会?”蒋择奕咬重字眼,诘问:“误会什么?”
以他的智商和情商不应该啊。
穆依直视他,“就是喜欢你的女孩子看到,她们再……再误会!”
蒋择奕心间沉了下,他眼尾勾着,半笑不笑的:“怎么,你怕被她们看见,吃了你?”
“笑话。”穆依的笑容灿烂的过分,他这意思就是不怕,好像就是这意思。
她脸上挂着压不住的笑,试探道:“我怕什么?真是的,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不怕。”
蒋择奕的声音如银铃般悠扬。
听到他的肯定回答,穆依挺直脊梁:“你不怕,我更不可能怕。”
蒋择奕闷哼了声。
穆依慌了一下。
怎么有种秋后算账的感觉。
“我最骚气?”
穆依头疼的绷直唇线,还好刚才大帅挨打的时候她已经预想过解释,她平静的开口:“骚气原意是腥臭的气味,但在我这里绝对不是,它可不是个贬义词,别人说你骚气说明你朋友多。”
蒋择奕:“特别招人喜欢?”
穆依无辜的眨着杏眼:“恩,就是特别招人喜欢,那肯定不是腥臭味。”
“那是什么味?”
“香味。”穆依嗅着青柠皂香味,斩钉截铁道:“是青柠的香味。”
呼呼的一阵风吹起衣摆,上衣划出几道波纹,青柠的香气直入鼻尖。
哦?”蒋择奕嗓音里隐有笑意:“你这意思,我还得谢你不成?”
穆依摆手,挤出笑:“那倒不用,那倒不用。”
少年的掌心拍向后座,穆依乖乖的坐上车子。
他骑的并不快,却很稳。
穆依抬手想攥紧他的衣角,伸出指尖,她又犹豫不定。
因为是侧坐着的,不抓个东西很不稳,她的指尖陷入肉里,最后选择抓着后座。
少年的衣服跟着风飘拂,上衣的衣脚若有似无的点向她的手背,又轻又痒又挠人。
穆依手背未动,任由衣服滑过。
“抓紧。”
穆依疑惑时,少年磁哑的声音跟着风吹来:“路灯还有12秒。”
话声一歇,少年加速。
穆依根本没反应过来呢,惯力的作用下,她的上半身直冲冲的撞向少年的后背。
咚的一声。
穆依的下巴磕在蒋择奕脊柱上,她本能的环住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来。
蒋择奕的身体僵着,后背绷的直直的。额角的发有些长,有一根戳向他的眼皮,痒的难耐。
而僵硬的后背贴着少女的柔软,他张开嘴却说不出话,风涌向他的嘴里,连着喝了几口燥热的风。
少女动了下,那片柔软跟着蹭过,灼热的滚烫马上要烫伤皮肤。
他双手握紧把手,手背隆起的青筋像座山丘。
他低下头,看向腹前的小手。
那双手比牛奶还白,娇小玲珑,怎么会有人的手那么小,他感觉一碰就会碎掉!
身后的人又动了下,浑圆状的柔软划过脊柱,却没把热度带走。
女孩的手慢慢往后移。
像是有什么东西丢了一般,蒋择奕咬了下后槽牙,声线哑的跟感冒似的:“攥紧衣脚,别再撞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