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朝阳通过窗帘溜进来时,穆依躺在蒋择奕怀中。
她细白的指尖稍稍一动,低沉的声线洒下来,“还睡吗?”
“不睡了。”
自打从荣山回来,穆依几乎没出过这间房,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的路上。一想到这,她气哼哼的说:“我要出门,今天的任务就是出门。”
“我还能不让你出门吗?”
“就是因为你,我才出不了门的。”
蒋择奕长臂忽然一紧,眼里漾出笑意:“依依,咱今天不出门也不是不可以。”
穆依以为他会说些好听的话哄她。
狗男人说的是什么鬼话!
“你……我不要,我今天必须出门。”
“依依,我也没说要啊?”蒋择奕捏了捏她软软的腰肢,言不由衷道:“我有说吗?”
“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告诉你个事。”男人坐起来,俨然一副正直的嘴脸。
穆依跟着坐起来,以为是非常重要的事。
“越反抗越能激起征服欲。”蒋择奕下床,一米八八的他站在床边衬的身姿更加挺拔颀长,慢条斯理的扣衬衫的纽扣,举止优雅,气质斯文,如果不是亲耳所听,很难相信浑话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扣完最后一颗扣子,蒋择奕把黑色高领针织衫递给穆依,“穿这件。”
“还好是冬天,要是夏天,我就没法出去了。”
穿戴好的男人俯在她耳畔,声音像是悠扬的乐曲,磁雅动听,“下次我在下面,任你宰割。”
天啊!
谁能告诉她,蒋择奕跟谁学的!
斯文败类!
她怎么不知道蒋择奕那么浑。
穆依推开他,欲言又止,从另一边下床,脸憋的像块红布似的:“禽兽。”
“谢谢太太夸奖。”
男人尾音拉长,语声透着愉悦。
穆依进浴室洗漱,把他关在外面。等洗漱好,蒋择奕已经不在屋内。
狗男人留了张纸条。
字如其人,清俊瘦劲,遒劲有力。
“下来吃早餐。”
穆依下楼时,蒋择奕已经准备好早餐。饭后两人前往警局。
王丽消瘦许多,这是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