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封、第二封,辛淼有几个笔名,就收到了多少来信。
可怜的辛淼,只是写了几本书,就因为帝君厨要素过多——
几乎被银原厅的帝君黑们喷成了筛子。
明明自己也是被骂的一员,但是钟离一点都不生气。
大概是因为辛淼现在真的太生气了,所以他反而没有半点火气吧。
辛淼都已经代替他,把该生的气全都生完了。
现在看着辛淼愤怒的神情和手上暴起的青筋,钟离甚至还有点想笑。
“你明知道看这些消息会让你生气,你还看?”
辛淼:“······”
不管,我就是要看。
如果不是因为璃月没有网络,没有公众平台。
我直接在网上激情开喷,直接和他们线上掰头好不好。
她真的好想一封信寄到银原厅,好好问问他们——
人生苦短,为什么你们还那么喜欢走捷径呢?
钟离对辛淼的狠话不以为意。
“好啦,冷静一下。”
“知道你生气,但是嘴上说说也就算了。”
“有的时候,你只能允许自己做自己,允许别人做别人,允许一切如其所是。”
“帝君风评被害,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他这话说出来,反而像是在拱火。
“冷静不下来。”
“我允许他们做自己,他们把自己当作受到帝君庇佑的璃月人吗?”
“我是什么人啊?有什么资格为帝君生气?”
“但是我为自己生气不行吗?那些人骂我骂的也不比对帝君温柔啊。”
“再说了——”
“你听到我读的第三封信了吗?”
“他们抄我的书!盗印我的书!”
得了,知道你看重自己的知识版权啦。
“放心,如果真的找到这类证明了他们抄你的书的证据,璃月律法会惩罚他们的。”
“你的版权合同,我可是找了烟绯帮忙的。”
辛淼这才放心。
可是有些事情,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辛淼来回踱步了一番,这才平复了心情,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到钟离的身边:
“所以,盐神是谁呢?”
钟离答非所问:“我们现在的样子,有点奇怪。”
书桌还离得老远呢。
之前他一个人的时候还好。
现在和辛淼排排坐,场面就是一整个莫名诡异。
只想着听故事的辛淼:“……好吧。”
她悻悻地收了椅子,在边角摆了一张沙发。
钟离坐在沙发上,却还是有话要说——
“你的故事书,真的不写了吗?”
辛淼当然不写了。
写作这种事情,要开始很难,要停下却随时都可以。
“暂时不写……”
“等盐神的事情处理完我再加一篇故事咯。”
“反正我现在不写。”
辛淼愉快地表示,自己要摆烂:
“我就是永远年轻,骂人永远难听。小东西骂人骂得还挺狠,不把他奶瓶打掉,我绝对不动笔!”
得,辛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钟离也不指望她真的能写出什么来了。
看在辛淼的书房里,两个用摩拉换来的劳动力正在写诗的份上,钟离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原谅辛淼这一时的叛逆啦。
不过——
盐神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