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犬虽然不太好分,但是没什么战斗力,数量却是一绝的脱兔,可就多到一人一只还剩下很多呢!
小小的孩童就这样和小伙伴们玩到了一起。
给你一只脱兔,给她一直脱兔,再给他一只……
——早熟的小孩在心里想着,大概他和臭老爸,就是这样的距离正好吧。
他和甚尔之间的关系,和中岛敦与院长之间的关系相似却又不同。
也许孤儿院院长不是不喜欢中岛敦,只是不知道怎么去爱中岛敦,于是一厢情愿地‘教导’中岛敦,反而给他留下了童年阴影和最讨厌之前那家孤儿院的印象。
因此即使有感情,两人最好也不要见面,真正要见面的话,也必要让院长认识到自己观念的错误。
但甚尔不一样。
甚尔是个自我放逐得彻底的混蛋。
他靠得太近了,他反而会出手把他推得更远。
不远不近,才会让他偶尔还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孩子……
不知不觉之间,惠惠子想起了被自己藏在心底的一张照片的形象。
那张照片里面,有一个头发微翘,发型同样神似海胆的女性的笑脸。
那张照片,留着他生母影像的最后一张照片,在不久之前,在正式入赘伏黑家的时候,就被甚尔举着打火机烧掉了。
火舌顺着照片的余烬舔舐上他的皮肤,他却毫无感觉……
我勉强拉着他啦,妈妈……
但再进一步,我们两个都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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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马场之内。
伏黑甚尔坐在视野极佳的位置,能够看到一个大叔正兴致勃勃地扶着栏杆,给自己看中的马儿加油助威。
“六号!六号!”
“六号——冲呀!冲!”
甚尔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极佳的听力让他虽然没有靠近那个人,却能够听见他“聒噪”的声音。
“可恶啊……”笨蛋大叔输了一笔钱,颓丧地吐魂,“居然不是六号,明明它看上去就是名贵的品种马,身姿矫健、肌肉发达……”
“呜呜呜~只有洋子小姐,才能够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甚尔抬眸,发现胜出的马既不是毛利小五郎压的六号,也不是他压着的四号……
而是他犹豫着又放下的三号!
……辛淼说的诀窍确实有用,但是还是时灵时不灵!
一点也不反思自己的赌运的甚尔正打算继续,就接到了很长时间不联系的孔时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