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淼要是真的毒舌起来，尤其还是为了毒舌而毒舌的情况下，就真的很容易让人明白，什么叫做优美的璃月话。

毕竟也是经受过网络上多年的洗礼的人了。

网络上多姿多彩的教学是重要的词库来源。

有时一些歌曲也是重要的灵感来源。

辛淼最擅长的，就是活学活用了。

曾经学过的好东西，就算不适用在现在的语境之中，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她去掉一些和璃月的社会背景不太符合的地方，随后借鉴模仿嘛。

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衣食两般皆具足，又思娇娥美貌妻……

璃月没有那么多历史大势分分合合的历史，也没有《不足歌》之中描述出来的“一品当朝为宰相，还想山河夺帝基”等等的环节。

咳咳。

辛淼承认，可能把夺帝基中的“帝基”替换成“帝姬”的话，那她大概会非常心动。

但总之一句“不足不足不知足，人生人生奈若何？若要世人心满足，除非南柯一梦兮”的话语，是完全可以出口的。

就算有人不知道南柯一梦的典故，也会知道，在现在这个语境之中，辛淼的意思就是让他们真的想要靠着所谓的真神之眼乃至是药剂来赚钱——

那还不如做一场梦比较快呢。

起码梦里面他们比较能够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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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夜里，窗外下着雨。潮湿的空气，肮脏的污泥。像是你的心，为什么不洗……”

不必在意这是vv为了回应分贝网倒卖歌曲而创作的歌。

反正能够被人听见的也就是这几句而已。

辛淼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哼着歌。

这让经历了一番洗礼的那些原本多少显得有些冥顽不灵的富商们黑了脸，也让包括李老爷在内的一部分富商们庆幸还好自己及时悬崖勒马了。

在这些人里面，有一部分人显得格外心虚。

毕竟他们的悬崖勒马其实只是暂时的，他们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最后自己会不会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只是阻止他们的人出现得足够及时，直接人工把他们这些在悬崖边马上就要刹不住的马儿给刹住了而已。

否则大概他们根本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在悬崖勒马，只会觉得自己正在纠结一项不知道是否大赚的投资。

他们不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做这件事情。

只是因为钟离带着人出现的足够及时，于是让他们这些原本在犹豫的人，逐渐坚定了这件事情不能够做而已。

要是钟离出现得晚一点——

说不定他们这些没有太多分辨能力的人，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利可图而看不见背后问题的人，就已经坚定了要捞一笔的决心。

到时候他们可不会认为自己是差一点就越入了深渊。

只会觉得自己这是在搞斑羚飞渡。

——牺牲老的斑羚，换取年轻力壮的自己对重要一步的跨越。

不管怎么样，不用成为毒液的喷洒对象什么的，实在是太好了。

莫名就松了一口气，还有一点点幸灾乐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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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淼才不管留在原地的人是什么心情呢。

反正她自己一通输出是挺爽的。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大街上，正打算询问一下钟离现在的位置，好找个绝佳的位置看戏。

但她很快又被远处屋顶上站立着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到了来人的身边。

不——

应该说，是来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