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可别说了,我这到了你家门口,被这刁奴直接拦在门口,说我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唉,看来我是不该来啊。”
郭领旻也不给那管家留后路,直接向自己的二叔告状。
“哦,是哪个大胆的奴才,连你都敢拦。”郭文祥一听自己府上竟然有这种刁奴,心里顿时火冒三丈。
“喏,就是他。”郭领旻指了指被自己踹倒在地的管家。
那管家一看真是老爷的侄子,害怕的浑身发抖,连疼痛都忘了,连忙爬起来抱住郭领旻的大腿求饶。
“郭公子,您就原谅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奴才该死啊。”
郭领旻挠了挠耳朵,不搭理他的哭爹喊娘,这种奴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是难缠,也不知道二叔怎么把这么个奇葩做了自己府上的管家。
“老爷,这刘管家估计见天色已晚,还以为是什么坏人,没想到竟然是旻哥来了,孩子,快坐这,二婶给你倒茶去。”
一旁的陈氏见自己的人倒霉了,赶紧开腔想要救他。
“二婶?你是?”郭领旻鄙夷的看了看她,又在自己二叔身上打量了一番,玩味的问了句。
这下陈氏满脸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郭文祥干咳了几声,“领旻啊,你先进屋坐坐,至于这个刁奴直接赐死得了。”
“哦,那挺好的,那要不我帮二叔你处理吧,省的其他人麻烦。”郭领旻直接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割断了刘管家的咽喉。
血液溅到了陈氏的衣服上和脸上,“啊!老爷快救我啊。”
陈氏哭的梨花带雨躲到了郭文祥怀中,郭文祥看到自己侄子玩味的眼神,也有些不知所措。
“二叔我记得二婶还在京城国公府待着了吧,那这位又是谁呢?”
郭领旻也不给自己二叔面子,毕竟自己二婶对自己很好,晟轩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自己得为二婶和堂弟讨个说法。
“大公子,我是姐姐嫁到国公府时的陪嫁丫头陈舒晚,当初老爷外放蒲县,姐姐害怕路途遥远,环境艰苦,担心老爷身边没人照顾,便把我和柴嬷嬷派了过来,但柴嬷嬷前些年犯了错,被老爷赶了出去这么多年都是我在照顾老爷。”
陈氏听到郭领旻的话后,眸子不由得暗了暗,随后故作依赖的靠在郭文祥怀里,竟从眼里滴出两滴泪来,委屈地诉说着事实。
郭领旻听后都忍不住想笑了,这演技挺不错的,一句话就给二叔上了眼药,自家二婶怕苦,贪恋京城的繁华,而她却不辞辛苦陪伴在二叔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声夫人也是当的起的。
“是啊,旻哥,那时候刚来,府里手忙脚乱,没有个女主人主事,我就让晚娘做主处理府里后院的事,等回到京城之后,她自然不敢僭越。”
郭文祥听到陈氏的话,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来时条件艰苦,多亏了晚娘自己才坚持下来,这般想着他安抚的拍了拍陈氏的手,仿佛在告诉她,有自己在,别怕。
陈氏嘴角微微上扬,果然自己只要提这个老爷就会记得自己的好,京城自己才不愿意回去,回去干嘛,回去还要对白文洁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