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一举两得。
“……阿乌,你留下来就好。”他回抱住姜好,垂头在她的颈窝蹭了蹭。
“我们可以搬去江南,也可以去北方,还能去边疆看看黄沙,阿酉师兄……我们……”
秦酉听着姜好的话,手上逐渐用力,像是要将女孩揉进自己的身体。
“我们留在就好。”
“可……”
“刚才你说会留下来,我们哪里也不去。”他的声音愈发冰冷,少年轻抚着姜好的脊背,“我有些生气。”
“知道吗?我和‘那家伙’的唯一分歧问题,只有你是不是骗子这一点。”
“阿乌,我可以相信你吗?”
秦酉的话宛如二月寒霜般毫无温度,“阿乌,你会永远留下的,对吗?”
“阿酉……我……”
好疼……
扑通——
该死!
扑通扑通——
…………
姜好再度睁眼,已是三天后,那日突如其来的蛊毒发作让她痛不欲生。
她完全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唯有那心脏撕裂般的痛楚,记忆犹新。
醒来时,浑身无力,而这天气也愈发寒冷,屋内秦酉烧了火盆,才能勉强抵御寒冷。
姜好有气无力坐起身子,心口处还有若隐若现的一抹疼痛,她后怕地拍拍胸口,还没缓过神就听见楼底的一阵吵闹。
是了,怎么没见秦酉?
回忆起那天少年阴森森的语气,姜好打了个寒颤,看样子和秦酉一起离开大山这条路子走不通。
“巫公大人,您帮忙看看吧,或者喊阿乌雅禁帮我们看也行啊。”
楼下的吵闹持续着,终于勾起了姜好的好奇,她探出脑袋往楼底望去。
几个年轻男人抬着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横摆在八角楼外,叫叫嚷嚷。
这又是什么情况?
“用粮食来换,我就帮你们。”秦酉冷声说道。
领头人听闻脸色一变,他蹭得站起身,全然不顾其余人的劝阻,指着秦酉脑袋破口大骂。
“老子在这里吹了两个时辰冷风,你出来就和我们说这个?现在庄稼都死光了,我们本来就没多少余粮!妈的,你算什么巫公?”
“我看你是技艺不精,解决不了问题吧?老一辈人把你说的那么玄乎,我看你就是个怪胎,比不上尤百雅禁百分之一!”
卧槽!姜好心中大惊,这小子不要命啦?居然敢指着反派脑袋骂骂咧咧?
“我们要见阿乌雅禁!”领头人趾高气昂瞪着秦酉大喊。
其他人原本还在犹豫,现在见领头老大那么勇猛,他们也受到了鼓舞,开始叫嚣着要见阿乌雅禁。
秦酉沉默着,没有搭理几人,反而是仰头向姜好敞开的窗户这边看来。
他嘴唇微动,口型明显在说: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