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喜欢。我出厂就是这么设计的，伴随她保护她，就是我存在的意义。行动的道标，命运的归宿，这些形容词才是准确的。”

“听起来有些肉麻。”

“从你的行动记录来看，你对M4所作的事，似乎和我没有太大的区别。”

“那是因为那条该死的核心命令。”AR15的声音微微放大。

“而且现在对于我来说，M4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你的话，你的描述就像那本圣经里信徒之于上帝。”

AN94没有立刻反驳她的话，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看过圣经吗？”

“我的资料库里有一些基础宗教知识。包括宗教内容和生活信息。人类为神付出信仰，从而希望神能拯救他们的命运。”

“那你相信神吗？”

AR15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话，她看向AN94

“人形为什么要相信神？难道你的心智已经脆弱道需要人类的神来填补脆弱了吗？”

AN94叹了口气，她仿佛看见了某个影子。

“我只是提出另一个可能性，但是你总是不愿意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哼~”似乎是对AN94提出的问题做出了回答。

“如果真的有神，那么我的神就是帕斯卡。你觉得我会对，这种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神抱有信仰吗？”

“但是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人形从出场就已经设计好了一切，神即是创造者，而创造者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就像信徒不能违背自己信仰的神的意志。”

“无聊的问题。”

AR15不想和AN94谈论自己的制造者这一个问题。不过下面AN94的话却让她有了另一种感受。

“不过，相较于人类被众多的枷锁束缚不同，我们人形除了不能违背自己的创造者，其他时候是无拘无束的。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被称为“忤逆”。”

“或许创造者的命令我们无法逃避，但是我们可以做出除此之外属于我们自己的选择。而我的选择就是，无论AK12对我有任何的期望，我都会如她所愿。”

AR15皱眉问道。

“即使是求死不能？”

“我和你们不一样，死亡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概念。我们存在的目的，就是执行某项任务和执着于某人。”

“真是够了！”

AR15烦躁的打断了AN94的话。刚才那些话语并不是说说而已，从她的口中她看到另一个自己，只不过和自己不同，她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或者说她的想法就只有一个人而已。

“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AR15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闭口不言。

“看起来我真的惹你生气了。”

“你不是惹她生气，你只是把她心底得小秘密暴露出来了，我说得对吗，AR15”

“谁！”

两人立刻举枪朝向小巷口。

“见到了老熟人就这么机动吗？AR15，别忘了，还是我帮你摆脱伞病毒控制得。”

听到这句话后，AR15身体沉寂多时得OGAS响起了歌声，似乎时在欢迎一个好久不见得老朋友。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