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鼓起勇气看了她一次,那个时候她已经变了一副模样,她变得窈窕又美丽,各种美丽地装饰安装在自己地身上,十分地华丽。再见到我地时候,她依旧向我提出了这个问题,但是这次我还是退缩了,不是害怕,而是我感觉自己地这具身体配不上她。她是那么的耀眼。”
“所以呢?你拒绝了?”
萨特摇摇头:“我逃跑了,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所以你让我去帮你送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是不是应该再去见她,所以我想请你送一封信给她。我想告诉她,她十分漂亮,就像是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消失的太阳一般,请她原谅我的离开。”
林恩看向眼前的这位萨特,不禁想到了自己上学时老师讲述的那位让·保罗·萨特,同样是面对吸引他们的波伏娃,两位萨特的举动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这位萨特确实喜欢着,波伏娃,但是却因为自己的胆小而错过了机会。但是林恩世界的那位萨特可不一样,应该怎么说呢,林恩清楚的记得当时老师讲述萨特与波伏娃两人故事时全班的那种惊讶。
林恩那个世界的萨特风流不羁,虽然他不是那种长相帅气的人,但是作为一名学者,法国20世纪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法国无神论存在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他吸引着同时代许多的优秀女性,只不过萨特最喜欢的是波伏娃。
他向波伏娃提出了求婚,但是波伏娃拒绝了,原因也很简单,第一,萨特身边的女性实在是太多了,她觉得自己吃醋的样子十分难看,所以眼不见心不烦,第二,她通过这件事情发现了女性需要独立和自由。
她告诉萨特:“婚姻使两个人遭受了更多的束缚以及社会劳役,对我来说,在空洞中寻找自由使如此的做作。因为这种自由仅仅存在于我的大脑与心灵之中。”
在这之后,波伏娃与萨特两人维持了长达51年的非典型情侣关系,后来萨特提出用契约制,来代替婚姻制,他说,波伏娃是我“必须的爱情,”但是我也需要“偶然的爱情”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情侣关系,在这段时间里,波伏娃还出版了自己的作品《第二性》或许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个是那种感情生活混乱的人,但实际上两人的感情十分亲密,甚至萨特在最后的十年里都是波伏娃在照顾他。
这话在现在看来就是典型的渣男语录,但是波伏娃却同意了,有人可能会觉得波伏娃十分的可怜和不幸,因为她爱着一名花心的男人,但是晚年采访她的时候,波伏娃却并不这么觉得。
她说:“我这一生经历过许多,战争,死亡,爱情,对于萨特我并不怨恨,相反我觉得自己十分的幸福,因为我经历过许多人没有的感情,后续有人会觉得我们放荡,不自爱,但是谁又能说出真正的答案呢。”
想到这里,林恩看向眼前这个正一直盯着自己的萨特说道。
“萨特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虽然我觉得相比于我送信,您本人前往的效果更好,但是我还是尊重你的意愿,去帮你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