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闻了闻自己的袖子，鼻尖是一股桂花清爽的香气，昨天明明换了身衣服反复把血腥味洗掉了，还喷了香水。

这人在胡说八道。

“同学，口也有点臭，平时吃什么东西。”

沈灵灵语气很柔和，但一句一字步步紧逼，“我略懂医术，可能可以为同学答疑解惑。”

“同学，你这是在找事吗？”黎池旭咬牙切齿，忍耐力差点支撑不住，可沈灵灵依旧是不苟言笑。

“我听说有种江湖秘术，一种魔修成了兽体，吃了那个人的肉，喝了那个人的血，就会变成那个人的模样，夺走那个人的体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黎池旭瞳孔骤然紧缩，拳头攥着衣角，强行冷静后打着哈哈:“同学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说，人肉的味道是怎么样的，很酸吧？怎么咽下去的，烤着吃还是生着吃？哦，同学，我没说你，只是好奇。”

沈灵灵偷看这人的脸色，没想到还挺能忍，而后给自家师尊偷偷传去音讯，用神识传讯。

——“师尊，看到他了，他一直跟着沈钰，图谋不轨的。”

——“师尊，你现在过来吗？”

沈丘还在为这古板和尚穿上常服的模样感到惊诧，连连偷瞄，心想这和尚入了凡尘，都多了一种妖气。

秦子枭上身黑格子衬衫，下身穿着一条条纹裤子，面容俊美深邃，眉眼俊逸，一双深邃的凤眼多了几分轻浮的妖孽，看人的时候像个双钩子。

“看我作甚。”他就笑，看向沈丘，眼眸中多了几分晦暗不明。

“我穿这身，好看吗？”

沈丘不假思索:“好看。”

秦子芩就笑，沈丘觉得莫名其妙，心想和尚还俗怎么还自恋上了，和苍栾那家伙有的一拼的自恋。

这话都问了一路了，还真不嫌麻烦。

系统:……

算了，恋爱白痴就是如此，十头牛都拉不回的迟钝。

统统是旁观统，统统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