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你们就在天魁山的洞穴附近安家,我会派人帮你们,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以图腾之名起誓,从今往后跟器部落共同进退。”陈科说完,大弓将器部落的旗帜插在两人面前。
其中一个首领咽了咽涂抹:“阿兄的意思我们不是很明白?”
大弓开口道:“首领的意思就是以后有敌人我们一起抵御,共同讨伐,你们要听从首领的命令。”
这就是让他们当小弟,两个部落首领明白了陈科的意思,两个首领哪能同意这种要求,“我们不需要躲在天魁山。”
“这么说,我们帮你们,你们就想离开?”陈科冷笑一声,大弓直接取下了长弓对准了面前两人。
两人没想到器首领今日如此暴躁,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他们两个部落的成年男性加起来只有六十多人,根本不是山河营的对手,何况器部落还能号令山族人。
“器首领,我们可以送人口和货物......”
“别废话了,大弓你拉弓还能坚持多久?”陈科问道,大弓假装喊道:“我手已经酸了,马上就要松开了。”
两个首领心里将大弓骂了一百遍,“阿兄,我愿意.......”
“我也愿意!”
大弓带着三队山河营战士和器部落后勤族人留在天魁山,帮助那两个部落安家,后勤族人中有几个工匠,他们可以指挥建造房屋,优先建造哨塔。
......
三日后,山首领的葬礼在山部落新家园举行,陈科带人亲自挖坟,将山首领安葬在山脚下,并命令石九打造一尊山首领的石像立于山部落新家园。
陈科站在山首领的墓碑前,他喝了一口桑葚酒,酸苦的味道中有淡淡的酒香味,可惜山首领没有尝到。
他将酒倒在了墓碑前,“你没喝过酒,想必几口下去就会醉,那时你肯定有很多话跟我说。”
陈科转身看着山部落的族人,他们脸上无不带着悲伤,最前面的几个孩子和女人是山首领至亲。
他走到年纪最大的孩子面前,这个孩子他见过几次,他跟陈存志打过架,那一次他哭得很惨,如今却只是红了眼。
“为什么不哭?”
男孩握紧了拳头:“阿母说,我当成为首领,就不能哭。”
“你知道首领意味着什么吗?”
“随时为部落而死!”
陈科点点头,他抓起男孩的手举起来喊道:“他将成为你们的新首领,有人反对吗?”
全场无人说话,孩子的阿母带头跪下高呼:“首领!”
“首领!”
山部落能如此平静的传承首领之位,一方面是以前的山首领受人尊敬,他们认可前首领的血脉;还有就是陈科的威望,对于山族人来说,器部落像一位牵着山部落前行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