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只是我临时停靠的海岸,家才是我永远的港湾。”我跳着难看的舞步从她面前滑过,说道:“快洗手准备吃饭,今天伙食可丰盛了!”
饭桌上,老爸看到老妈的脸色不错,这才开口问我:“你的事整的咋样了?”
“都挺顺当的,而且我都已经给人看过事儿了。”
老妈的碗往桌子上一放,我的心肝都随之一颤悠。“你刚出马会看啥啊就给人家瞎看?也不怕惹麻烦。”
“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地了?儿子早晚不都得给人家看吗?”
她把炮火对准老爸:“我不知道咋地还用你说?但不得等师傅带带再自己给人看吗?你是天才啊?啥玩意自己都能捅咕明白。”
“好了好了,别吵了。”我赶紧劝架,要不他俩拌起嘴来都容易把桌子掀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于是,我把这次的事跟他俩学了一遍,当然,孩子和他爷爷的名讳我都避开了,尊重隐私,少造口业。
“你说这些我们也不懂,你自己注意就行。要看就给人好好看,别整岔劈了到时候人家再来作你。”
老妈的话,让我想到了一件事,那大姐说之前在李宏达那看过,但是没看好。按理说他比我立堂早,这点事不应该看不出来,难道他想在一个人身上赚两次钱?可为啥又把大姐推给我呢?
“正好你回来了,要不我也得给你打电话。”正刷着碗,老妈走了过来。
于是我问她:“咋了?有啥事了?”
“昨天晚上,我和你爸都睡着了,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听见你那屋哗哗啦啦的,我开灯一瞅,啥也没有,就是抽屉开了一半。”
抽屉?鬼眼泪!
我放下刷了一半的碗,赶紧跑回屋里,幸好,鬼眼泪还在。
双手撑在桌子上,我在想到底是谁在打它的主意。
知道鬼眼泪存在的,只有那天晚上在现场的人和鬼,杨叔爷俩自然不必说。李叔一家做鬼才几年,应该不认得。
莫非是崔乐乐?可如果是她,老爸老妈不可能安然无恙。
“灰老三!”那晚他也在,他一直在暗处来着!
无论来的是他俩中的谁,鬼眼泪都不能再放在家里了。
我强压下窒息感,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或许,还要请叔高祖回来家里才行,至少在我了结和他俩的恩怨之前。
我回到厨房,老妈已经把碗都刷好了。
“丢东西了没?是不是有啥事啊?”
我吊儿郎当的倚在门框上,“能有啥事?就是抽屉的滑轮打滑,啥事没有。”
一宿没咋睡,武王鞭就放在枕头边上,时刻做好战斗准备!但是却没有脏东西来。
第二天老爸老妈刚走,我就带上东西回了店里。
下车之后,我发现店门口站了个人,仔细一瞅,是那个大姐,她这也来的太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