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李家的,你俩抓紧休息休息,一会儿把要请的仙家名号告诉大柱儿,他给你俩请仙儿。”
我举起文王鼓,对着他说道:“刘爷,我就不用了,我自己来请就行。”
刘大神儿诧异的看着我:“一马双跨?可就算你是一马双跨也不能自己请啊?请下来之后你咋送?”
我摇摇头,“我不是一马双跨,就是有几位仙家占窍的时候也不用请,跟他们说一声就行了。”
刘大神儿一辈子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大事,我和李宏达这点小打小闹在他眼里应该算不得什么,就哪怕是方才那几出儿,他也没太多心绪上的波动。
直到听我说了请仙儿不用二神儿唱神调的时候,他表情才变得有些严肃。
人都是越老越精,他也就严肃了那么一小会儿就转头说道:“行,你要是有这本事,倒是省了大柱儿的功夫,先歇着吧。”
我坐在地上喝着水,杨文华给我捏肩捶背,这待遇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
大柱儿拖着一把偃月刀到了场子中间,我们抽中的第一个就是‘挂大刀’,这柄偃月刀看起来分量不轻,两个人一起才把它立起来放着。
接着他俩将我和李宏达盘道是站的台子拼在一起,又拿来十二把刀刃,插在每一个台阶上。
“我靠!来真的啊?”杨文华张大着嘴巴问道。
我先前还纳闷儿,为啥台子的台阶那么长,原来这‘一上一下’就是刀山,只不过应该比以前那些老大神儿上的刀山要容易的多。
叫小六子的推着一个大铁桶过来,范铁柱则拎着一桶豆油和一口大铁锅,不用想,这就是‘海底捞月’要用到的东西。
范铁柱背对着我们把油倒进锅里,随后添了一些干树枝子在铁筒下面,一锹火红的炭火撮进去,铁桶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王哥,你待会儿不会真的要吃炭吧?”
杨爷说道:“老刘头是个有舔犊之心的长辈,从刀山也可以看出来,他应该不会让两个小辈真的舔红枣儿,我没叫错吧?”
我点点头,杨爷一说我才发现,刀山上的刀都是反过来放的,刀刃嵌在木头里,刀背儿朝上。这一切看在眼里,我不由得对这位刘爷心生好感与敬佩。
刘大神儿对着我和李宏达招手,“过来吧!”
“头一个是挂大刀,你俩谁先来啊?”
李宏达贱兮兮的说道:“他比我立堂晚,就让他先来吧。”
我去你大爷的,谁先来跟出马立堂的早晚有什么关系?你小子让我先来肯定没憋好屁!
现在的我可不是对他毫无了解、毫无防备的我了,稍加思考我就猜到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先来没问题,不过还得请刘爷做个见证。”
刘大神儿似笑非笑的问:“你要我做什么证?”
我也贱兮兮地盯着李宏达,“请刘爷见证,斗马比试中,如果有人想弃权得提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