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文华在商业互吹,一旁的常天远大哥也是投来赞许的目光。
不过该泼的冷水咱还得泼,“文华,以你现在的道行,用上全部手段能灭掉多少鬼咂?”
杨文华挠着下巴,“提前准备足够的符篆令牌的话,咱也不吹,一百个没啥问题!”
“多少个?”我惊讶的差点把饭都喷出来,但立马我就想到了关键所在,“你把闫师傅留给你的道行都吸收了?”
“倒也不是全部,七七八八吧!”
东北人一般这么说,基本都是谦虚了。
就好比你问一个东北人能喝多少,他摆着手说不行不行,喝不了多少,结果喝的时候他脚底下踩着一箱,还在问你是不是养鱼呢。
杨文华说七七八八,但我猜他差不多应该吸收了十之八九。神霄传人毕生功力的五成,想想都可怕。
“你咋突然进步的这快?”
他神秘兮兮的说道:“悄悄告诉你,我遇到高人了!”
我好奇的看着他:“你咋总能遇到高人啊?你别告诉又是什么古老宗门的传人,要不我看你都能修仙了!”
杨文华告诉我,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去长春观溜达,一来二去,就结识了一个居士,这个人姓沈,单字一个东。
沈东虽然是个居士,但是一点道行都没有。不过,这个人却对各种典籍烂熟于心,对于修行之术和万物运转有着独到的理解。
杨文华每次和沈东交谈之后,都觉得有所收获,就这样,一个刚满十八的小伙子,和一个三十多快四十的人成了忘年之交。
“王哥你是不知道!他简直就是一个天才。”杨文华摇了摇头,“不!是怪才!”
正想着听他讲后面的故事,店里来了客人。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大婶儿,她还搀着一个大胖小子,这胖小伙儿几乎是一步一步挪进来的。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腰上盘着一条可乐瓶子粗细的花鳞大蛇!
那条大蛇似乎发现了我能看到他,昂起头用漆黑的眼睛盯着我,随即还吐了吐信子。
从交错的视线中,我感受了一丝丝凉意,“文华,待会再唠,我先给他看看。”
大婶儿看向我,“哪位是出马的师傅啊?”
“我就是,你俩跟我去里屋吧!”
扭头走出几步,我发觉她们娘俩并没有跟上我的脚步,“咋不过来呢?”
“小伙,你出马多久了?”大婶儿问道。
得!又是一个嫌弃我年轻的!对于这种情况我都已经懒得解释了。
“我出马刚半年,但老师傅不也有饿死的吗?”我指着胖小伙儿问:“他主要是腰疼,脖子僵硬,有时候会觉得身上莫名发冷对不对?”
胖小伙儿一听连连点头,倒是他妈,一脸的将信将疑,“我家孩子都这样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我没有反呛回去,接着问那个胖小伙儿,“你干啥了?咋会招惹到仙家呢?”
大婶儿一听,不光没有惊讶,反倒是有些不乐意,可能是觉得我在信口胡诌,转身就要带着她儿子走。
可哪成想,胖小伙儿执拗的站在原地,拉住了她妈的胳膊,眼神飘忽不定地说道:“妈,就在这儿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