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又把韩诚的事儿跟他俩学了一遍。
吴婉琳听完感动的不行,夸韩诚是个有责任心、有正义感的好警察。但杨文华和我的想法一样——那韩诚就是个神经病!
转眼到了中午,也没瞧见有警察过来。我本想着给韩诚发个微信问一下,但又没好意思。
吃过中午饭,在杨文华的攒动下,我们继续打起了牌,只不过从斗地主变成了炸红十!
不知道是因为啥,五把牌里我得有三把甚至是四把都摸到了红十。
玩过三人红十的都知道,自己一伙就好像做贼一样,再加上已经被警察锁定,我这打起牌来毫无章法,几乎是一把没赢!
“大王!”杨文华把我红十按死,大声喊道。
于此同时,店里的门被推开,三个人走进了店里,在看到他们的刹那,我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这三个人里,就有我的‘老熟人’韩诚。
一个胖乎乎穿着便装的大哥走到我们跟前儿,盯着桌面瞧了瞧:“炸红十呢啊?玩儿钱不?”
我笑着说道:“不玩钱,我们几个没意思打发时间的。”
“没玩钱就行,要不可算你们赌博。”
打头进来的男人问道:“你们谁是老板?”
“我是我是!”我溜儿溜儿的跑过去,“你们过来是要查啥吗?”
韩诚一脸憔悴四处撒么着,唯独不看我,我也明白他的意思,眼下必须装作我俩不认识。
“小刘!把执法仪打开!”老大做派的男人对着刚才那个胖子喊道,“我们是南山派出所的民警,接到群众举报,说你在这儿大搞封建迷信,骗人骗钱。所以过来看看。”
不等我说话,姓刘的警察已经拿着执法仪开录,跟着那个头头儿进了里屋。
“这个是啥?”那个头头儿指着屋主的牌位问道。
我赶紧回答:“那是我供的屋主。”
供啥是人的自由,也是权利,这点他们无权干涉。
“那招牌上写的看事儿是咋回事啊?”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嘚瑟,千算万算把这一茬儿给忘了,好在我反应机灵,“那不是没人来吗?后来不看了。”
那个头头儿盯着我:“你没撒谎?举报人可是说早上在你这儿看的。”
到了这会儿,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谁啊?我这早上到现在都没有顾客来过,她说在我这看的,你让他拿出证据啊!”
我店里没监控,那老娘们儿还是给的现金,没有收据又没有转账记录的,我就不承认能咋地?空口白牙谁不会啊?
那个头头儿挥了挥手,姓刘的警官心领神会,立马关掉了执法仪。
“行了,执法仪已经关了,你就甭蒙我们了。”头头儿一脸笑模样的对我说道:“我想问你一嘴,你看事儿看的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