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我买完包子回去,发现吴婉琳和杨文华俩人是一口粥都没喝,本来以为他俩是在等我,我心里还挺感动的。
可等我把包子饼子往桌子上一放,我才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他俩哪是等我啊!那是在等包子!
吃过饭没一会儿,我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简短,谢谢两个字外加署名——刘金磊,应该就是刘警官没跑了。
紧接着就是赵大宝的信息,先是感谢了我给他家安排了保家仙的事儿,然后才是今早的护身符。
我好信儿的问了他一嘴,张鑫和李宏达在里头表现啥样,他告诉我张鑫倒是很老实,让干啥干啥,很少说话也没啥古怪的行为。反倒是李宏达,显得十分不安,经常问有没有啥办法能不能提前出去,还有这件事会不会留案底。
听到这话我都想笑,就他这样的还想考公咋地?
“赵哥,麻烦你一件事儿,我想问一下,张鑫的释放时间是啥时候啊?”我编辑好信息给他发了过去。
赵大宝回复道:“咋?你还要收拾他一顿啊?可别怪哥多嘴,打架是违法的,到时候他要是反咬你一口,我想帮你都帮不了。”
“你放心,违法的事儿暂不干,我有自己的招儿,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过了一小会儿,赵大宝给我回了信息,告诉我释放张鑫的时间是下午六点,还叮嘱我要有分寸别闹出大事儿,不然的话按照办案程序也要找到我问话,白白给自己惹麻烦。
回了个谢谢和知道了以后,对话便没有了下文。
去年和李宏达盘道,张鑫耍诈砍了文华一刀,今年他又用邪法试图置我于死地,这是私怨。他们祖孙三代为了建成那什么鬼国,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条性命和无辜亡魂,甚至还把反抗倭寇的民间义士的魂魄炼成了猖兵,这是公愤。
所以,于公于私,这回我都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不就是邪术吗?好像谁家不会似的。”柳长风双手插在袖子里,大摇大摆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教你两招,咱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
“鬼不觉或许可能,神不知可能吗?想收拾他咱也得堂堂正正的来,要是用同样的办法,我和他有啥区别?”我摆着手说道。
柳长风也不知道是演的还是咋地,一脸阴险的笑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啥过错吗?你堂堂正正,最多也就是让他吃点苦头,但非寻常手段,可是能直接要他拿命来偿,你说是不是啊?小~先~生?”
“别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抓我当弟马,除了因为以前的因缘际会,不就是因为我善良、正直、诚实、有责任心……”
才列举了几个优点,柳长风就再也装不下去了,浑身上下充满着对我的嫌弃,“话是没错,但你呀,有一点比他强,那就是不要脸!”
不用说明白我也知道‘他’是谁,但可对于这件事我已经不再执着,“脸皮厚咋了?我爷说过…”
“脸皮儿薄、吃不着,脸皮儿厚、吃个够,是这话不?”柳长风抢着说道:“也是这么个道理,有人啊因为脸皮儿,差点饿死。”
尽管知道胡小妹他们默默地跟了我许多年,但我没想到他们对我家的事儿了解的如此细致入微,甚至于刚刚柳长风模仿我爷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姿态都有我几分爷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