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华!”我一拍桌子怒吼道:“把你这破玩意儿都给我收回去!”
火爆大鱿鱼吃的正香,突然多了二百来只眼睛盯着人瞅,换谁谁不迷糊?我这尴尬的脚趾头都快把鞋底子抓漏了!
杨文华又动了动嘴皮子,一众‘改邪归正’的猖兵才化成一大片灰雾回到了兵马罐中。
看到这一幕,没来由的,我心里一阵堵挺,总感觉这些猖兵会被杨文华玩出花来。
接着往下唠才知道,法坛是胡天霸老教主的安排杨文华和吴婉琳设下的。
由于张鑫的道行被碑王沈云章全部废掉,其留在上面的法力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杨文华在老教主的指点下,非常轻松的就将其全部抹除。
拆掉杨爷留在兵马罐上的符咒,杨文华打开盖子将里面的兵马符取了出来,擦掉张鑫的名字和八字,他又把自己的写了上去,这就是为啥我回来的时候,满屋子都是猖兵的原因。
只不过想要彻底掌控这支猖兵,杨文华还要遭一阵子苦。
按照教主所说,这支猖兵是老张家三代人的心血,想要让其易主,每隔七天杨文华就得自己的血去豢养,直到喂满七次。
也就是说,每过七天,他就得割一回手心放血,还得放七次……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同情杨文华,看来回头得问问教主,用别的办法取血行不行,比如像做血检的时候医院用的采血器,或者干脆用针扎手指头。
要不然得话次次刺手心,那手都得刺烂喽!疼倒是小事,可如果感染了呢?万一感染之后引起坏死,那不得截肢呀?等会儿,怎么好像以前也有姓杨的截了一条胳膊呢?
脑子里蹦出来各种想法,我下意识的又咬了一口鱿鱼,可随之而来的,不是又鲜又辣的香味,而是一股腥得蚝的味儿,感觉就像是喝了一口臭了的猪血,恶心得我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呕~哕~”
吐了半天,啥都没吐出来,就是嘴里的味道久久挥之不去。
吴婉琳轻轻敲了几下卫生间的拉门,关切的问道:“宇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可能是鱿鱼坏了!你们也别吃了!”说完,我拿起牙刷,往上面挤了长长一条牙膏,刷起了牙。
吴婉琳回答道:“鱿鱼没坏啊,我刚刚吃了一点儿,挺新鲜的,而且文华那份都吃完了。”
过了十几秒,她又接着说道:“宇哥…文华把你的那串也吃了…”
手突然停了下来,杨文华虽然傻,但不至于不分香臭,能把我那串鱿鱼也吃了,说明鱿鱼本身是没问题的,而我犯恶心的这股子劲儿,刚刚在南山的时候就有过一回,难不成是我不经意间又着了张鑫的道儿了?
刷完牙,嘴里的那股异味几乎就没有了,从卫生间出来,我直接转身进了里屋,点上香,我把黄天济老仙儿给请了过来。
他到了店里,啥都没问就直接说道:“躺好喽,我给你号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