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华冲出来之后,拿着斩妖剑左劈右砍,不光斩断了两个如花的双手,更是直接砍去了两个纸人的脑袋。
区区纸人而已,就算是变成了近乎灵体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斩妖剑的锋芒?而斩妖剑为啥会在杨文华的手里,不用想也知道,仙家不宜公然驳了谢必安的面子,只好将这个重任委托给傻不啦唧的杨文华。
功成身退,杨文华咧着嘴‘嘿嘿’一乐,转身就跟个小孩儿似的跑进了里屋,谢必安气的直跳脚,刚想要开罪杨文华,就被我笑着拦了下来,“七爷息怒!七爷息怒!你跟一个傻子生什么气啊?不就是两个贴身丫鬟吗?明后天!就明后天!我一定给您送过去。”
白无常谢必安摩擦着双手,生出一团幽绿色的火,扔在了两个如花身上,直接将它俩烧的不留下一丝痕迹,“这回你要是再忘了…哼哼…别怪我不留情面啊!”
不留情面能咋地?有碑王沈云章在,我可不信他敢随便收拾我,再说了,假如要动真格儿的,我那个不知名姓、不知哪一世的前世还能看着我被打死啊?
尽管咱有底气,可我还是一脸谄媚的搬来了两把椅子,请他和那位曹官落了座,“七爷,咱来都来了,那就唠唠正事儿吧?”
谢必安翘起二郎腿,把哭丧棒横放在了腿上,拿腔拿调的说道:“你当我们是来述职的啊?你不是派堂上的仙家去打听了吗?你问他啊!”
言语上再次吃瘪,我只好转头看向柳长风。
“小先生,那个鬼魂前世名叫贾凯元,本应投生在老许家的。”柳长风说道:“而许熙浩的前世名叫徐伟成,干活儿的时候被钢筋穿透了胸腔,在往手术室送的时候,就咽气儿了。”
我插嘴问道:“他是不是死在医院的环形走廊里了?然后不知道拥呼啥变成了地缚灵,凑巧许熙浩她妈去了医院,徐伟成前来投胎,接着就发生了占胎这回事儿?”
“咯咯咯~~”白无常谢必安忽然发出了瘆人的笑声,“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啊?可真敢想!你告诉他吧。”
陆判手下的判官对着谢七爷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说到:“徐伟成的前世救过贾凯元一命,其临死之前,贾凯元曾说欠其一条性命,原本他俩应当于此生再见,了却那一段恩情,结果阴差阳错发生了占胎这等错事。。”
额…先前自我介绍的时候,这个曹官还是一口河南口音,怎么说起正事儿来,普通话比我还标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有没有破局的办法,我看向白无常,小心翼翼的问道:“七爷,那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啊?”
谢必安又端起了架子,“占胎这种事儿年年都有,地府向来只负责到日子收人,可从来没有插手管过,这次我们来,也还是因为这事儿是你碰见的。”
我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让地府为了我坏规矩,所以并没有答话。
谢必安瞄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地府这边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按规矩办,两个人的魂魄都带走,谁活谁死,阎罗殿上自有分说。第二就是按照你的意思办,你想要谁活,谁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