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体的麻将做起来也没有那么难,就跟小学的时候做的手工差不多,把硬纸板裁成合适的形状,用刻刀划出一道印子来,然后再折成火柴盒的形状。
唯一的点就是刻线,手上的力道稍微大一点儿,就直接把硬纸板给刻漏了。所以麻将虽然做起来不难,却是个慢功才能出的细活儿。
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里,我只做出来三个能看过去眼的,按照这个进度,不知道得做到猴年马月去……
放下手里的东西,我掏出电话给进烧纸的工厂打了个电话,一问才知晓,像麻将这种东西,他们厂子里早就有生产了。
这是啥?这就是传统生产力和科技生产力之间的碰撞,当你还在为自己新的想法沾沾自喜的时候,殊不知你的想法都已经落实到人家的生产线上了。
挂掉电话,我神神秘秘的拉起了吴婉琳,打车直奔烧纸工厂。
但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我俩到了那,是是参观了工厂的样品,可咋说呢,他们做出来的不够精细,材料也不对。就拿纸扎的金童玉女来说,那俩是用塑料壳做的,这不就是糊弄人吗?
这是啥?这就是传统手艺的宝贵之处,机械化的产物注定是没有灵魂的。而且机械生产出来的东西,除了那种纳米级别的东西,但凡是在肉眼可见的范围内,它的精细程度都有一个上限,而人却没有,这也就是我国为啥会有那么多物质文化遗产的原因。
转悠了一圈,新奇的东西倒也有,就是我之前想到过的手机电脑啥的,可这种东西我心知肚明,烧了那边儿的世界也用不了。
最后,我跟老板订了些纸钱,还专门定制了一套一个是一个的麻将,临走的时候,我又加订了一套音响,电视都能用,这玩意估计也行,要不下边咋开演唱会?
出了工厂的大门,吴婉琳就开始嘲讽我:“我就说不来吧?白跑一趟,还为了面子多花了不少冤枉钱。”
我一脸深沉的点了一支烟,“嘶~呼~也不算吧,纸钱咱们也得卖,麻将省的我费功夫了。”
吴婉琳全然没在意,朝着马路的两边张望,悠悠然的说道:“宇哥,你还是想想咱们怎么回去吧…”
这个工厂位置很偏,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更不会有人像我一样嘚儿呵的打车过来,等了将近二十分钟,除了一个大爷架着马车回村,我连自行车的轱辘都没见着。
实在没办法,我给车队打了电话叫了一辆车,来回五十…这个钱我承认,花的真冤枉。
车上的时候,吴婉琳一直在玩着手机,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整的我都以为她是因为等的时间太长,不开心了。
可没成想才从车上下来,还不等我开门呢,她就激动的拉着我问:“宇哥,你在清东陵的时候,除了乾隆皇帝和他身边的那个公公,还见到有别的鬼了吗?”
嘎啦~嘎啦~嘎啦~
卷帘门一点一点的往上升,我回答到:“还有护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