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为何敲我房门,可是有事?”她再次张开红唇,扬高了声音。
王羿秋先回过神来,彬彬有礼地向吴昕芸行了个大礼,“夫人,晚生这厢有礼了!”
见状,钟月苓和玉钏也紧接着回过了神,但并未向王羿秋那般客气地向吴昕芸行礼,反而觉得他不该对吴昕芸如此恭敬,行这样的大礼。
“公子,请问你是?”吴昕芸回了王羿秋一礼后,问道。
“在下姓王,之前我表妹的丫鬟对令嫒多有冒犯,得罪了她,我觉得该带我表妹的丫鬟来跟令嫒道个歉。”王羿秋回道,向吴昕芸走去。
听到王羿秋的话,钟月苓和玉钏皆是一愣,玉钏心里顿时燃起熊熊怒火和委屈,只觉得要气死了。
表少爷有没有搞错,那丑八怪把自己伤成这样,他竟说要带她来道歉。
钟月苓虽听出王羿秋说的不过是胡编的,随便找的理由,但心里仍旧有些不悦,毕竟玉钏是她的丫鬟,表哥如此,让她不禁有些为玉钏抱不平。
但钟月苓和玉钏都忍住了,没开口说什么,而是也快步朝吴昕芸走去。
她们突然看到王羿秋在看屋里,应该是在找宫婉婉的丈夫。
王羿秋对君无尘是最好奇的,所以一到吴昕芸面前,就往她身后张望。
但他虽迅速找到了君无尘,但因为床的位置,和床上挂着床帐,他只看到了床上躺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王羿秋不禁有些失望……
吴昕芸比钟月苓和玉钏更眼尖,第一时间就发现王羿秋往身后张望,像是要找什么,心头很是疑惑。
吴昕芸立即对王羿秋他们生出了戒备之心。
“我女儿出去了,不在。”吴昕芸说完,就关上了房门,把王羿秋的视线隔绝了,关在了外面。
这姓王的说之前他表妹的丫鬟对婉婉多有冒犯,得罪了她,觉得该带他表妹的丫鬟来跟婉婉道个歉,但看他方才像是要找什么的样子,他此行目的绝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现在女儿不在,自己最好别理他们,更不能让他们进屋。
虽然有点好奇那姓王说的他表妹的丫鬟,对婉婉多有冒犯,得罪了婉婉是怎么回事,有点想问。
等婉婉回来,问婉婉就知道了。
他这是吃闭门羹了吗!王羿秋看着关上的房门,有些郁闷,眉头轻皱。
“这妇人怎么这般无礼,突然就关门,听到我们是来道歉的,也不说请我们进去坐,等她女儿回来。”钟月苓不悦极了。
“就是,这妇人像她女儿一样,真是无礼至极。”玉钏一脸愤愤不平。
王羿秋虽也有些不满,但并未抱怨,只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既然人家已经关上门了,摆明不欢迎他们进去,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意思,只会尴尬。
钟月苓带着丫鬟跟王羿秋回到他们先前待的房间后,立即好奇地问道:“表哥,你方才可看到那丑妇人的夫君了?”
她比表哥晚到那丑八怪的娘面前,刚张望屋里,要寻找那丑八怪的夫君,没想到那她娘就无礼的突然关上门了,所以自己并未看到她的夫君。
玉钏也好奇、期待地看着王羿秋,等着他的回答,她和她家小姐一样,没有找到君无尘。
“看到了,但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王羿秋道,俊脸上闪过一抹可惜。
“要不要再去一趟,这次想办法进屋,把人看清了。”钟月苓道。
因为看到吴昕芸像店小二描绘的一样,她不禁觉得店小二对君无尘可能并未夸大其辞,君无尘真像店小二说的那般,很想见见君无尘。
王羿秋点头,“但不是现在……我们刚刚才去过,才回来又马上去,显得太急了,陈夫人她娘会觉得奇怪,可能会对我们心生防备,怀疑我们的企图,坚决不让我们进屋。”
他觉得陈夫人她娘突然关门,可能是发现他急切地往屋里张望、寻找,对他生了戒备之心。
钟月苓想想,觉得表哥说得有道理,点了头。
“那我们晚些时候再去,现在可以先想想如何才能不让陈夫人她娘怀疑我们,再去时她娘会让我们进屋。”
“好。”王羿秋再次点头后,和钟月苓商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