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下的毒？”张凡问道。

侏儒继续在纸上写道：“白水诗社的人。”

“你还知道些什么，全部都写出来！”张凡又说道。

侏儒拿笔的右手颤抖着，写起来的字也是歪歪斜斜：“放我一马，我可不想跟冯松一样。”

“你和冯松到底是什么关系？”张凡厉声质问。

侏儒咬了咬牙，继续写道：“冯松以前曾经也是白水诗社的成员，我曾经帮冯松取过几次黄金，冯松前几年得罪了森老人和卫阎王。没有人敢继续跟冯松在一起，也就是森老人暴毙，冯松有了点喘息的机会，我才敢来看看冯松。”

张凡十分厌恶地看眼侏儒，这个侏儒和陈楚乔一样，也是取黄金的工具人。冯松得罪了白水诗社的大佬，假死藏了起来，躲在墓园之中。这个侏儒现在来找冯松肯定也是为了黄金。

森老人和绿森集团的覆灭，实际上也是张凡间接帮助了冯松。

从侏儒这里得到了答案，张凡离开了墓园。

冯松和侏儒都是普通人而已，特别是冯松，周旋在白石诗社的大佬之中，足见其能力。可是这些能力终究是虚的，自身的实力终究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是白搭。

这么看来，陈楚乔父女、王德全三人，极有可能的落到了那个什么卫阎王的手里。

张凡还是担心王德全的安全，在临安张凡也没有其他的消息渠道，只能是再次找到了魏清源，向魏清源打听起了卫阎王和潘老大的消息。

魏清源在电话里听了张凡的一番话，立刻和张凡约了地点与张凡见面。

两人约了个地方见面。魏清源见到张凡也有点头大，张凡向他打听的消息，都不是什么好与的角色。之前是古晨，现在更是比古晨厉害无数倍的卫阎罗。

绰号叫做阎罗的人，又岂是普通人！

魏清源苦着脸说道：“卫阎罗是杭城玄门的大人物，白水诗社的创始人之一，实力非常强大，在黑白两道都很有势力，比当初的森老人都要强上几分。张先生，你是怎么与卫阎罗对上的？”

能够与森老人相提并论的人，自然也是实力极强的大人物，张凡对卫阎罗的身份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还有潘老大呢？据说临安的古玩街，大部分都是他的产业，这个人你听说过没有？”张凡又问道。

魏清源有些疑惑：“临安古玩街，有这么一号厉害人物？我没有听说过。”

“或许不一定叫做潘老大，你再想想。”张凡问道。

魏清源想了下：“古玩街就这么一亩三分地，我的确是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厉害人物。古晨的琪玲坊，应该算是最有实力的店铺了。”

张凡心道这个潘老大还真的是神秘，居然连魏清源、古晨这两个地头蛇，都不知道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