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被噎得满脸通红,半晌才放下话,说是那许大茂一天不放傻柱,她就要带人堵许大茂家门。
说完,老太太就脚底抹油,没有了身影。
聋老太太走后,眼看着也快到饭点了,估摸着暂时应该没啥好戏看,便各自散去。
片刻,院子里就只剩下许大茂和李建国两人。
许大茂抹了抹脸上的血污,强行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伸出手想要套近乎。
见许大茂这埋汰样,李建国也是嫌弃得不行,急忙后退几步。
许大茂有些尴尬,“建国哥,刚才的事,多谢了。”
“要不是你,只怕那老婆子,要把我打死。”
李建国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有啥?”
“本来就是那老婆子无理取闹。”
“哥相信你,是清白的。”
李建国的支持,让许大茂颇感慰藉,他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又想起聋老太太临走前的话,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建国哥,那老太婆说我要是不把傻柱放出来,她就要堵我门。”
“你也知道,聋老太太昔日里,集结了一群蛮横无理的同伙,她要是真来闹,我这只怕出门都难啊!还要不要工作了?”
“再说了,傻柱自己犯浑,我能有啥办法?”
“完了,完了,我该不会,被聋老太太玩完儿吧!”
“建国哥,我到底该怎么办?”
许大茂忧心忡忡,都快哭了。
李建国一脸平静,给许大茂支起了招,“大茂,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恶人先告状?”
许大茂有些懵,没有搞懂李建国的言外之意,他警惕地朝四周张望了下,发现没有旁人偷听,这才贼兮兮地凑了上去,“建国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详细,和我说说?”
李建国右手中指和食指一夹,做出个抽烟的工作。
许大茂立马会意,很识相地从口袋中,掏出几根香烟,恭敬地递了过去。
李建国也不客气,如数收下。
香烟在这个年代,可是好东西。
他李建国虽然不抽烟,但可以卖给别人啊!
苍蝇再小也是肉,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待收好东西,李建国开口:“这事啊,说难也不难。”
“你知道一句话,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吗?那聋老太太敢和你闹腾,她不就看你孤家寡人,没啥背景,人又老实,这才上赶着欺负你?”
“傻柱犯事,是工厂报的警,被抓进去的。你看那老婆子怎么不去找工厂闹?去公安闹?还不是欺软怕硬,不敢得罪有权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