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着说的?什么意思。”瓦利德不解。
萧鹏道:“有的地方还规定‘禁止在被窝里大小便’、‘禁止在门口堆放粪便’。”
“卧槽!”瓦利德彻底懵了:“还有这样的规定?”
杨猛叹气道:“每个离谱的规定后面都有比规定更奇葩的故事。当时我们亲眼目睹当地人用石头打脱贫工作人员的事情,也见过当地人放狗咬扶贫人员的事情。家里一个塑料盆,洗衣也是它,盛饭也是它,换猪食也是它…… ”
瓦利德瞪大眼睛:“还能这样?”
杨猛道:“当时给他们发耕牛让他们种地,发小猪仔让他们养猪,结果今天发了明天宰了吃肉;给他们发良种,他们直接拿去换酒。所有人就那么天天坐在那里喝酒晒太阳。那里脱贫工作真的太难了。在脱贫干部里都有这么一个说法:去了那边就是‘地狱模式’。”
萧鹏道:“其实那里贫困的根本原因不是什么贫困、习俗、文化、意识形态等等,而是一个全方位和现代社会脱节的问题改变起来是很难的。我们国家那么大,那里是唯一没有一个经历各种‘事件’、‘运动’的地区,是全方位和现代世界脱节。不过我们国家可从没放弃那边,我们国家从1985年开始对那边的扶贫工作那边那边的变化也是很大的,什么拦路抢劫之类的事情几乎绝迹,不过在周边一些地方还是有待提高。”
杨猛撇嘴道:“这次是你收着说了,有些地方真的不忍直视,还赶不上非洲。”
瓦利德道:“扶贫先扶智,增加教育培训不行吗?”
杨猛道:“你都能想到的我们上面的人能想不到?能想的都想到了,能做的也都做到了,当年除了扶贫干部还有乡村教师,扶贫干部去了扶贫干部被打,乡村教师去了乡村教师被打,我们国家用了接近四十年前才把那边变成现在这样你就知道多不容易了。又不能够不管,又不知道该怎么管,你现在知道我们国家多难了吧?”
瓦利德考虑一下不解问道:“那么给他们一份地区基金养着他们不行吗?我们就是用相似的手段来帮助落后地区的。”
萧鹏和杨猛瞬间用像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我说错什么了?”瓦利德不解。
杨猛撇嘴道:“你真以为用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我们国家是在那里砸出一个天文数字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再说了,就算有了你说的那种基金,你能做到资源合理分配?当时我去一个古都城市,看到十多辆普拉多,每辆车上一个人一个司机,我以为是什么大领导来了,结果是我们说的地方的地方领导去外地参观。”
萧鹏道:“瓦利德,我这个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有些事情真不是单纯的用钱可以解决的,而且论起‘基金’这说,我们龙国才是全世界的老祖宗。”
“啊?”瓦利德摇头道:“鹏哥,你别闹好不好。这点儿我算是知道的,你们国家也就富裕人口这些年才开始搞家族基金的。”
萧鹏撇撇嘴:“瓦利德,你只看到皮毛没看到根本,不过有一点儿我可以告诉你,全世界最高搞家族基金的还真是出现在我们龙国,而且一千多年来从没有停歇。”
瓦利德不解:“不是吧?”
萧鹏道:“那我给你上一课:你知道世界上最早的家族基金是出现在什么时候吗?”
瓦利德摇头。
萧鹏道:“是发生在宋朝。最早建立的所谓‘家族基金’的就是我们宋朝那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但是忧了一辈子没有乐起来的那位爷!”
瓦利德兴奋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范仲淹!”
萧鹏点头:“这个世界上最早有史可查的家族基金就是范仲淹建立的。距今已经有千年历史。”
“那么久了?”瓦利德听后一惊。
杨猛点点头:“或许你能觉得我说话挺狂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个事实——你们现在很多东西真的都是我们国家老祖宗当年玩剩下的。就比如或家族基金这事儿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