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很奇怪的说道:
“为什么不可以?我还指望着你的伤好了,更能给我们打些猎物回来呢。到时我们才有得吃呢。再说了,你的伤是在右胳膊上,你就一个左手怎么绑?”
道理是道理,但在康伯看来,哪有主子给自己弄伤的。
再说,这个主子还是个女人,而自己连……自己都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对有些人来说,自己这种人就是脏的。
可是苏红严肃的说道;
“你最好听我的,要是你的伤好得快,我们得到的关照就更多,要是你的伤也没好,你说说,谁来保护你的大小主子?”
康伯犹豫了一下,苏红马上就动手,直接抓到康伯的手,撸起康伯的袖子。然后用一根带子把长袖子绑在肩上,好在这伤正好在上臂快到肘处,很好包扎的。
有了刚才的经验,处理起康伯的伤口来说,就容易多了。康伯是一直跪着哭着看着苏红给自己包好伤口。
从他进宫的那天起,特别是在去势后,就没有哪一个人,不管是主子还是其他的奴才,对他有这么好。不计较他的身份的给他包好伤口。
包好后,苏红还对自己打的结笑了一下道:
“还行。”
康伯老泪纵横的连叩了三个头道: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老奴这辈子都不忘记夫人相救之恩。”
苏红拿出一卷纱布,又拿出一把手术刀,和一瓶酒精,再放下一瓶云南白药道:
“这些是包伤的东西,你也看到了刚才我给他包的,怎么给你包的了,一定要注意,手不要去碰到伤口,手上有脏的东西,会引得伤口红肿溃烂的。这个手套戴上。给你家主子包腿上吧。反正他是不肯让我包的。”
苏红收拾起药箱,南宫夜还是胀红着脸说了句:
“多谢!”
苏红没说话,走两步突然说道:
“我给出来的东西,都不准丢,最后都要还给我。”
其实,从她出来给他们包伤,他们就没特别的去注意她拿出来的东西有多不一样,听到她这么说,南宫夜才发现,苏红拿出来的东西,很奇怪。
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但苏红拿出来的东西,自己是一次都没见过。
康伯却惦记着给主子换药,看苏红确实进去了,还把那个板车推过来挡一下光线,然后就给南宫夜把腿上的伤给清理一下包起来。
这一通忙完,都又是半夜三更了。
苏红没有再出来,着实的睡了一觉。而康伯却是让二公子睡下,但自己却守了一夜。
第二天天刚微明,老二程玉琼就醒了过来。轻轻的出来准备去做早餐了。出来看到大哥已起来了,正在准备要烧的柴火。
兄妹俩都习惯了也配合得很好。开始做早餐。也就只能炕一些饼,但却煮了一些粥,老二也知道,这些饼只这样吃没有人能吃得下去。
懂事的老大起来就叫康伯先去睡一会儿,煮好了再叫他起来。康伯也就靠着马车打了个盹儿。
苏红醒来后就直接过来把昨晚留下的一些东西给收了起来。她走过来时,二公子也睁开了眼睛,看了苏红一眼,自己又脸红了。但却没有问苏红这些东西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