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苏红也想知道,苏文轩来了这富义,对自己这边是释放的善意,墨伍和福伯去了池州还没回来,不知道他们查到没有苏文轩的背后是什么样的东西没有。
南宫夜这个王爷是个没用的,说是王爷,为了向别人表示自己对皇权无意,所以,一直都不把朝中的这些关系弄个明白,搞到现在,遇到事了,谁忠谁奸都不知道。自己都不知道谁可以相信。
当然,乱世想要相信谁,都是一种冒险。
所以,每一个想要用到的人,都只能查。
但现在还没有得到查得的消息,苏红也不知道为何苏将军要表达善意,更不知道他现在要说这些是为什么!
“为何?为了我苏家的背脊骨能挺得直!夫人,你敢说那几间包房里的几副字,不是洛王爷的手笔?我是不知道夫人与洛王爷有什么关系,但这种时候,敢把洛王爷的字挂出来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商家了。”
饶是苏红有两辈子的经历的人,在被苏文轩直直的盯着并叫破一些暗手的时候,也是有些心惊,不由的转开了眼神,都不敢与他对视。自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一时发现,自己的小手段被人叫破后,自己居然无言以对。
“夫人是不是真的是隐世的大家我不知道,但夫人显然不知道苏家与周家为什么不出仕。”
“周家?”
“对,周家,周致远,是我的表兄,周家曾经的辉煌经过这百年来,都消失在过往中了,还记得周家的人,可能只有一些百年前的世家了。苏家,当年是受周家所累。所以,一代一代的下来。两家人都过得很压抑。”
“致远兄的学识,足够做一方大儒,却沉沦于田地间了。周家是承诺了南宫家,永不出仕,但现在,南宫家倒台了。周家,苏家及当年因周家事而牵连的几家人,倒是又在暗中想要找回南宫家的主事的。”
苏文轩说着,自己都讥笑了一声:
“我虽然不想去弄明白那几个老头儿是想做什么,但是,我们这些做后辈的,却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可惜,他们失了权力太久,想尽自己的力,却如蚍蜉撼大树,只成功了一件事,就是把我妹妹送进了明德王的后宅中。”
“可悲的,却是赔上我妹妹的一生不说,还于事无补!当南宫家被迫失去了京城后,我家老人长叹声,当时就死了。而后,我才走近明德王,开始想谋取一官半职,最少,要为我那妹妹谋一个支撑的力量。”
苏红坐直了身子,她听到了什么!
苏家,和周家,原来是在暗中想助南宫家,但却不想,南宫家倒得那么快。
“我谋得了这份差事,幸好在这里进了你这酒楼里,却是让我看到了那几副字。苏家这么多年,把南宫家的人的底也是探到了一些的。所以,洛王爷的字,我只一眼就认得出来。”
苏红明白了,这才是苏文轩到了这里就对珍肴楼放出善意的意思。
“洛王爷敢信任夫人,那我自是也敢信任夫人,把这些话在这里说明白,是因为这封信。”
“夫人请看,这信的开口,我是没有打开的,但我从这边打开了。信我看了,嘿嘿,按夫人的话说,是不道德,但要是我不看,可能过几天夫人就要被请到池州去了。”
苏红一惊!
“信是夏大人写的,重点写的不是建医学院,而是找到了纪神医的事。夫人怕是不知道吧,明德王有暗疾,不敢明着打大夫,但多少大夫被找进王府看了病后再也没出来的。”
“纪神医,一直是他在渴求的。夫人倒是直接把人给送出来了。就算请不到纪神医,你这位纪神医都叫师父的人,自是要成为明德王的座上客了。”
苏红哑然失笑道:
“纪老爷子也就是好吃管不住嘴,想要吃我做的美食,而非要缠着我叫师父。我可是不会医的。请我去也没用。”
“你这么说,明德王信么?这两年,他被暗疾折磨得已失去了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