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兴的朝堂才重建起来两年,各方面都还是摇摇欲坠的样子,皇帝又小,大臣们有的心思都还没有安定下来。
结果摄政王一次出行,虽说不费一兵一卒就收回一洛州让人惊叹,但摄政王却一去不回了。
京中虽说有齐国公等人撑着。
但,齐国公说白了,是皇家的驸马爷,每一朝都是不让驸马爷掌兵权和实权的,现在齐国公倒是担上了大任。
虽说这次大兴的重建,齐国公出了大力,但在众大臣的心中,这大兴皇朝是南宫家的。
所以,在没有了摄政王后,齐国公在朝中行事,举步维艰。
另有一个谢太傅,虽说得了摄政王的各方面的认可,现在也是最亲皇帝的大臣,但谢太傅在众人的眼里,终究是还年轻。
按他们的话说,毛都没长齐,就想在内阁中指手画脚?
所以,谢知远和齐国公在南宫夜不在的情况下,只能把小皇帝一步一步的推出来,三人都算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在支撑着这个皇朝。
现在南宫夜终于回来了,大臣们对这位摄政王现在是全心的拥护着。有摄政王和护国夫人在,他们才有安全感。
不然,在他们的眼里,这个皇朝就是一个摇摇欲坠的皇朝啊。
南宫夜一行经过长长的皇朝东大街,直接回到了护国夫人府上。首先,还是要把孩子安顿好。
到要下车了,苏红才问了一句:
“孩子呢?”
南宫夜内叹一口气,这位当娘的,是多不用心呢?这都从城外回到了内城了,现在才想到了孩子还没有回来。
“在师父和纪师叔那里。”
南宫煜也说了句:
“他们俩在争两个弟弟。”
苏红有点惊讶,转头看向南宫夜,要南宫夜做个解释。
南宫夜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说道:
“你知道的,我师父是个喜武之人,就连我,也不算得入他的意,他总说我在练武上,是成不了气侯的。因为我的根骨就决定了我的发展。他说向南比我还好。”
“而纪师叔说我们家两只小的,都是根骨极佳的孩子。所以,他们俩估计现在在争谁要哪一个传衣钵。师父这些年本来就在到处找适合的人做传衣钵的弟子的。现在可好,我们的孩子被他看上了。”
苏红皱了一下眉头,练武很苦的。说句私心话,程向南当初选择练武时,自己只是很郑重的提醒了他,练武很苦的。
但轮到自己生的两小只时,苏红就有些担心孩子吃苦了。
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这种偏心时,苏红也觉得有些不对。但确实担心啊。
“云开和月明都还小啊,再说月明身体还不好。”
苏红担心的说道。
南宫夜倒是坐直了身子道:
“阿红,这个事,我倒是跟你说,两小都要练武。这事我决定了。特别是月明,身体不好,更要练,也许还有助于他的身体的恢复。”
苏红低下头,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知道南宫夜也是为了孩子们好,但自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溺爱了。
南宫煜也劝道:
“娘,你别担心,其实,练武越小开始越不那么苦,越大筋骨要重新拉开来练的话,那才更苦。”
马车停了下来,南宫夜看看南宫煜道:
“你还不回宫?”
“不会,今天我就要陪着娘。”
南宫煜直接顶了南宫夜后,一看二叔在变脸色,马上转身拉住苏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