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雅兰的性子里有些大大咧咧的。
但也是很聪明的一个姑娘。
本来被那古大小姐以父亲的官职压了一头,但心里却是不服气的。
这样挣回来的一万六,她觉得心里舒坦得很。
父亲为官正直,母亲为人也是。
好在如今遇到的摄政王是个明白人,父亲这个京兆尹做得还算稳当。朝中的大人不敢明着给父亲施压,因为他们都知道父亲是摄政王的人。
这些事,施雅兰都是知道的。
到晚上,他们家也听说了古尚书进宫,然后古夫人也进了宫,接着古大小姐跪在宫门口的事。
施大人淡淡的说道:“这个钱,能送来,我们就收下,不能送来,别去问。古家完了。”
施雅兰嗯了一声。她在学校时就看到了谢太傅的眼神,就是摄政王不处理古家,谢太傅都不会容忍古家的,只是她没说出来。
不过她和其他的学生一样,都很惊讶,原来谢太傅和公孙先生是一对啊。
第二天,古家的一个管事找到了施大人,没说什么话,就拿出一万六的银票,换走了他们家大小姐的欠条。
对施大人来说,捧着这一万六手心有点儿发烫。
穷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属于自己的银子啊,烫手,真烫手。
想到女儿说的,这钱是她赚回来的,怎么也要先交给她一下。
晚上和妻儿们说起这钱,大家都像看稀奇一样的看着这些银票。
钱啦,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施大人的小儿子才十岁,正在赵学政现在办起来的学堂里读书。
伸手轻轻碰一下那一万两一张的银票:
“姐,这就是一张纸啊,怎么会是那么多的钱?”
施雅兰也是两眼放光,伸手拍开弟弟的手:
“别碰了,等一下碰坏了。爹,娘,这钱你们打算怎么用?”
施夫人浅笑一下:
“不是你说你安排么?”
施雅兰有些惊讶,真的没想到爹娘把这个钱交给自己处理。
“真的吗?”
她来回的看看父亲和母亲。
施大人点点头:
“你要怎么安排,是你的事,你不用,这一万两以后就是你的嫁妆的压箱底的钱。这六千两,你也一并安排了吧,对我们家来说,这种意外之财,倒是会打乱我们家的安排。”
确实,对一个一家人一个月只用十几两银子的家人来说,一下子来了一万多两,暴富,可能引发很多问题。
施大人的办法就是把这个钱收下是收下,但不能影响全家的生活节奏。
施雅兰突然说道:
“我上次听谢先生说,霓裳轩可以投资吸股,我想去试一下。”
施大人和施夫人都有些惊讶:
“什么叫投资吸股?”
施雅兰挠挠头发道:
‘我也不太懂,好像是说是投了钱的,以后可以分钱。就算是霓裳轩的一个小老板了。好像是这样,我是无意中听到谢先生在跟公孙先生说的。要不,我明天问问谢先生?’
施夫人有些忐忑的说道:
“怕是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