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A8车上。
司马戴天正在给张老板打电话,接通后说道:“老张,在干嘛,我的一个大侄子和凌小兄来了,午饭我请客。”
张老板在电话里说道:“我在大库这边,要不你带他们过来吃,我让小舅子杀两只土鸡,顺便也让凌小兄选几块石头,试一试他的赌石运气。”
司马戴天笑道:“老张,我没打这个电话,你是不是要一个人吃独食,我可是垂涎土鸡好久了。”
张老板在电话里打了个哈哈,说了几句句后就挂断了。
他说的话,自然是逃不过凌天宇这个高手耳朵的,于是问道:“司马老板,张老板他家里还养了鸡?”
“咳咳,”司马戴天说道:“是他小舅子养的,你是不知道那土鸡用大锅炖,用木火炖,太香了!赶紧往体育馆那里开,我们的大库就在那边。”
“哈哈哈,好。”凌天宇笑了笑,方向盘转动一下,A8就往体育馆方向飞驰。
半小时后,
车子在大库外面停下,三人从车里窜了出来,往大库走去。
大库外面有围墙,里面的面积很大,中心处是一个废旧的厂房。
这是张老板和司马戴天的共同财产,也是他们的解石场。
这么一大块地皮,让凌天宇不禁暗自咂舌,没想到这两位老板还是地主老财。
也许是知道几人要来,所以围墙的铁门也是开着的。
三人刚迈步走进去,就闻到了炖土鸡的香味,差点流口水。
围墙里面的一棵树下,拴了两条狗,旁边还搭了几个鸡窝,围栏里有十几只土鸡在吃玉米。
旧厂房大门也是打开的,中心处是一台切石机,周围堆放着各种石头,大多数都是被切得不成样子的。
远一些的地上有很多没被切开的毛料,大的有几百斤重,小的也有篮球般大小。
“这是我和老张这几年盘的货,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废料。”司马戴天指向那些被切开的石头。
赌石赌石,这可真是豪赌啊!凌天宇说道:“司马老板,这么多废料,这得赔多少啊?”
旁边的诸葛云飞也感叹:“是啊,司马叔,废料怎么有这么多?”
司马戴天笑道:“总体来说,还算可以的,别看废料多,但只要有几块出绿,水头再好一些的话就会赚的;这些废料都是这些年剩下的边角料,有的里面也有绿的,还要进一步解石的。”
“哦,原来如此。”凌天宇释然的点点头。
听到狗叫声后,张老板也带着一老一少走进了旧厂房。
6人汇合后,相互介绍了一番,那个中年男子就是张老板的小舅子,年轻的肌肉男是他儿子。
六人寒暄了一番后,就往厂房外面的小房子走去。
小房子外面的大号太阳伞下,肌肉男的母亲正在炖土鸡呢!香气四溢,闻之垂涎。
之后,一群人饱餐了一顿。
肌肉男的母亲手艺不错,炒了五六个菜,再加上土豆炖两只鸡,一群人吃的满嘴流油。
可能是大锅炒菜的原因,凌天宇吃的特别香,由于还要开车,所以也没喝酒。
饭后一群人乐呵呵的瞎聊了近一小时,才进入了旧厂房。
一走进厂房,凌天宇就问道:“司马老板,你跟我讲讲,怎么样才算是出绿?”
司马戴天说道:“从外面看,这些石头都差不多,也看不到里面有没有绿,但有的毛料擦层皮就能看到绿。”
“有些大石头里面,或许只有中间部位有拳头大小的绿,所以肉眼是看不出来的,甚至用仪器或者凭经验,也是瞧不出来的。”
“所谓的‘打眼’听说过吧!意思就是你看着这块石头的质地,纹理,颜色等等,都似乎代表里面有很多绿,但当你切开石头时,里面却只有一层薄薄的绿皮,这就是打眼。”
凌天宇和诸葛云飞认真的听着。而张老板则是和他的小舅子三人,从外面搬来了几张椅子和一张茶几,准备泡茶。
司马戴天继续说道: “所谓的仪器通常说的就是聚光手电,这种手电也只能看到外表而已,想赌赢,主要还是靠经验,常年和毛料打交道的人,看得还是很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