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京郊埋伏江家人,不要伤人性命,最好动静大点吓吓他们。”沈年冕斜躺在椅子上,拿着书案上毛笔把玩。
“主子,那可是江家。要是被发现了……”跪在地上的侍卫心里一惊,战战巍巍的回话。
“江家?江家怎么啦?就算被发现了又怎么了?我们公主府本就和江家不和!我母亲还是当朝公主呢!再说我又没有让你们伤人性命!我只是要你们吓吓他们。”沈年冕瞪了一眼侍卫陌离。
“是,属下明白。”陌离低着头回话。
“殿下,除了郑巡抚和一个烧死在家的客卿其他人都在这了。”清风躬着身说道。
“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太子端坐在高堂上,扫视一圈跪在地上的官员。
他们还真是敢啊!官官相护,要不是从底层老百姓那查起,又命暗卫去搜书房,差点就不知道有这么多胆大包天的人。
江思墨坐在一侧,心里暗暗摇头,放着好好的官员不做,硬要贪心不足蛇吞象,人啊,都是败在自己的欲望之下。
“殿下,下官是有苦衷的啊!是巡抚逼我的。”郑巡抚手下第一人宋松把头磕得的砰砰作响,一张老皱的脸挤成一团,眼泪鼻涕揉杂在一起。哪里还有平时的半点威风。
“殿下,下官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实在是下官的母亲病重无钱治病,这才无奈走上这一条路啊。”飞洋县县令红着眼睛,满眼的懊悔。
“殿下……”其他几人还欲辩解。
“这些年,以郑巡抚牵头小到县令大大小小共有二十六人牵扯其中。收受贿赂,放印子钱,私加官税。证据确凿,郑巡抚府前前后后敛财一百万两黄金,五百万两白银,字画奇珍异宝不计。宋松放任子嗣嚣张跋扈,欺压百姓,抢占田地。自身敛财一百万两黄金,三百万两白银。至于你飞洋县县令刚开始确实是为了令堂治病,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随着清风报出一个名字和事迹,地上跪着的人脸色就一片死寂,嘴角不停的颤动。
“根据晟朝律法,尔等涉及官员全部斩首,家中无作恶者男子流放西荒,女子发卖为奴。作恶者再根据我朝律法严惩。”太子一锤定音。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官员跪坐在地,有的不发一言,有的以头跄地,有的失声大哭,有的脸色灰白。
“我怎么忘了啊!我也曾励志做个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