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差点忘了最要紧的事,看来是本相和侯爷您交流的过于愉快了。”江鹤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魏显嘴角抽了抽,丞相可真是,您都把人打成了这样也就您自己一个人愉快吧。
安康侯都要被您打死了,就算不打死也会被您气死吧。
您听听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还有太医没有白来这不摆明着您来者不善吗?
躺在地上的安康侯何尝没有听出来江鹤眠的讽刺,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计较了,他只想着把这个煞神送走。
他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江家人了,他保证以后看到江家人就绕着走。
面子固然重要,但是命更重要啊,他再也不去掺和那些事了。
接着江鹤眠又将陛下的旨意宣了出来。
躺在地上的安康侯忍着肋骨断裂的痛爬起来接了旨,他实在是怕江鹤眠这个疯子又找一个借口把自己再打一顿。
他这条命可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见到安康侯的乖觉出了气的江鹤眠也没打算真的再把人打一顿。
好歹也是太后宠着的侄子,太过分了也不好。
“既然如此,安康侯记得好好禁足反省自己吧,千万不要辜负陛下的心意。”
江鹤眠语重心长的叮嘱道,随手喊来太医帮安康侯检查。
江鹤眠自己下的手自然知道分寸,安康侯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只是要吃些苦头。
毕竟他实实在在的把人肋骨打断了两根,身上那些最疼的地方他可是没少下手。
这次肯定会给安康侯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要不是这人身份特殊,他早就把人的舌头割下来了。
他的乖乖岂是这些人口头可以冒犯的。
不得不说,江鹤眠是江青瑜的父亲,两个人的想法都是如出一辙。
这时候的安康侯还有哪里不明白,江丞相就是故意找自己麻烦的。
这也太无耻了,他们江家人不痛不痒,自己却轮流被父子俩收拾了一顿,他们都还有正当理由,自己是有苦说不出啊。
就算自己去找太后姨母做主,可是也没有证据啊,这个哑巴亏他自己是吃定了。
安康侯倒没有什么报复的心理,这件事毕竟是他自己理亏在先,他也是要面子的,不想因为这件事去劳烦太后姨母。
而且江家人的身手还不错,安康侯下定决心自己要好好练武,毕竟自己可不能再被收拾的这么惨了。
“啊!”
想的正入神的安康侯被太医突如其来的接骨疼的直冒冷汗。
他觉得增强练武这一事可以先放一放,他还是先把伤养好吧。
江鹤眠那个老混蛋下手是真的重啊!比江青瑜那个小混蛋下手还要重一点。
他保证自己有生之年再也不要招惹江家人了。
他也不会在外面喝太多酒了,这次事情提醒了他,万一日后在外面真的喝多了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自己就真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