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子比自己想的要好,但是也的确棘手。
毕竟心疾没有办法根治,她还有头疾,本就是需要好好呵护的情况。
可是如今落了水,身子被寒气一激,心疾复发,人也失去了意识。
又呛了水,肺部还积了水,啧,还是有些难办。
现在只能施针先压制心疾,然后把温度降下来,然后慢慢调养。
越伯泽心里有了计较,收回来手,心下有了计较。
就冲着江家少主那么有意思的人,是个不错的玩具他也要把人救回来。
毕竟安静的美人有安静的美人的好处,但是他还是想要看看江家人出了名的一身傲骨,被打断傲骨是什么样子。
毕竟看着他们挣扎痛苦求生然后再绝望不是很有意思吗?
这种东西在那些贱民的身上可是基本看不到呢。
玩弄他们也没有什么意思。
越伯泽眼里兴奋的意味越发的明显了,好像是一只闻到了美食的动物一样,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翻腾都在叫嚣。
上次让他那么兴奋的时候还是他亲手剥了他那个被母亲藏起来没有见过天日同时也不被外人所知的孪生哥哥的皮的时候。
这都过去了十几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怎么会让他不兴奋。
他可以确定这位江家少主以后一定会给他的日子带来很多乐趣。
终于这个世界没有那么无聊了。
站在越伯泽身旁的越念裕清楚的看到了自家叔叔的兴奋。
他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江青鸾,他感觉叔叔的兴奋可能不仅仅是因为江家少主的病症有挑战性。
“裕儿,你来施针,我去开药。”越伯泽看向越念裕带着点命令的意味。
“是。”越念裕的医术不差,甚至是出色的,越伯泽这才会放心这个天赋出众的侄子施针。
这个孩子是最像自己的一个了,但是呢,这孩子的心思有点重,有时候自己都看不明白。
不过自家一个小辈而已,再怎么样也是自己教出来的,翻不了天。
越伯泽让出地方,打算亲自取药亲自煎熬。
越念裕手持寒光闪闪的银针,脸上带着自信和认真。
银针没入乌发,闭着眼睛的人无意识的嘶了一声。
向来以手稳的越念裕手抖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