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天的怪事特别多。
没走多长路,一个中年妇女和男人的吵声又传了过来,已经围拢了一群人。
木佐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干嘛啊,非要跟他这个百户长过不去吗?
\首领.....我....”
“木佐百户长,看来需要你来履行你的责任了。”
没等木佐说完,拓跋离便打断了他。
木佐急匆匆的迈入了人群,拓跋离尾随而去。
“干什么呐?大呼小叫的,没有活做了吗?”
一声暴喝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那中年妇女见到来人,带着哭声道:“百户长,你可来啦!这麻癞子是个畜生,他把我家的小花给上啦,俺的小花啊,含辛茹苦的养那么大,就被这么个畜生给害了!”
拓跋离闻言心里一沉,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木佐看见拓跋离的脸色,急忙说道:“胡说什么,你家小花不是牛吗?”
拓跋离:“?????????”
“是啊,这畜生就是把俺家的小花给上啦,俺精心伺候的小花啊,若是生出个杂种,那可怎么办啊!”
拓跋离心里:“嗯?????”
麻癞子实在受不了了,他大声叫道:“寡妇,你瞎说什么,俺家的种牛不小心把你家的母牛上了,人家两个一厢情愿,你搁这胡搅蛮缠什么。”
他随即气愤的向着木佐道:“百户长啊,你可得给俺个说法,俺没跟他要配种费就算了,她还要跟俺要五十铜币!”
木佐被搞的头都要大了,而拓跋离也听明白了,麻癞子的种牛强上了寡妇家的母牛,寡妇要跟麻癞子要母牛的贞洁费。
他随即缓了口气。
“婶子,你不要胡闹,多大点事,就当给我个面子。”
显然,面子不值钱。
寡妇的哭声越来越大,“你们就欺负俺没男人吧,首领可是说了,若是判决不公,可以去执法司伸冤!”
拓跋离点点头,可以,法律意识很强。
他眼看木佐没什么办法,便将麻癞子拉倒了一旁。
“叔呀,娶亲了没?”
这话算是问道禁忌上了,“我说小哥,我娶没娶亲,不管你的事吧。”
拓跋离又将他往侧边拉了拉,“唉,大叔,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啊,你与这寡妇是挨着住的吧?”
“是啊,怎的了?”
“嗨呀,这不就好说了吗,寡妇跟你五十铜币,你给他一百;她跟你要一百,你给她二百,她也没孩子,你也没老婆,一枚银币娶个媳妇,这还不值当?”
此话说的麻癞子双眼放光。
他走到前去,对着寡妇道:“俺决定了,给你两银币。”
寡妇直接惊呆了,她也知道自己本就是胡搅蛮缠,这样的操作可把她整不会了。
“啊,俺不要,算了,俺家小花就吃个亏,这事情就算了。”
拓跋离走上前道:“婶子,你看我叔不说相貌如何,生的也是孔武有力;而婶子你也是少有的美人,又没孩子,不如,你也吃个亏,这日子搭伙过,不是越来越美?”
寡妇闻言先是一羞,随后道:“瞎说什么。”
有戏,拓跋离随即调动人群起哄,二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在草原上,不存在什么人伦妇道的约束,这样的事情,是可以接受的。
终于,在一帮子人的吆喝下,二人扭捏的拉起了手。
“小兄弟,你一定要留下,俺请你吃酒!”
麻癞子向着拓跋离说道。
“麻叔,这是我们的首领,还有事情要做。”
木佐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纷纷跪拜。
拓跋离当即叫众人起来,勉励了几句后才离开。
而麻癞子和寡妇二人自是激动异常,他们这也算是首领赐婚了!
出了木佐的百户所,拓跋离对着木佐道:“过几日,少训营就要开课了,到时候你也去,师爷,你给安排一下。”
“是,首领。”
木佐激动地道:“谢首领!”
他们这些基层干部对青训营也有所耳闻,训练的内容不得而知,但是,出来的人必定前途无量。
看着离开的拓跋离一伙人的背影,木佐感到干劲十足。
拓跋离在脑袋中整理着一路下来的问题,随后向着大营返回。
却在半路上遇见了慌张的雷七。
他脸色苍白地骑马赶来道:“拓跋首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