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完,两边的骑士们刷刷的抽出马刀,骇的两边的人把头埋的更低。
随后,便将居民们一一遣送回家,商人们则是被统一关押起来。
拓跋离看了看天色,已经很亮,是时候处理掉最后一支反抗力量了。
正当他调转马头准备去指挥战斗之时,黄汉三带着一个捆绑的人气喘吁吁的赶来。
他捂着肚子道:
“首领,最后仓库的守卫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啊!”
拓跋离听见黄汉三的话也来了兴趣,“哦,师爷的意思是?”
黄汉三向前拽了拽那个被捆绑着的汉子,随后道:
“首领,在那仓库中的士兵,皆是乌孙国从小培养的士兵,与其说他们是士兵,不如说他们是帮子只会打仗的奴隶更切合实际。”
拓跋离伏在马上指了指被捆绑的汉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黄汉三笑道:“这些人一切的行动只听手拿令符的人,只要没有令符,他们是不会退缩半步的。而此人,便是乌孙国在商河坨安排的城主,令符,就在他身上。”
拓跋离也对黄汉三的描述感兴趣起来,如果经历从小的身体和精神洗脑,倒是真能做到这一点。
“令符呢?”
拓跋离下马将汉子的嘴松开,淡淡问道。
被捆绑的汉子则是张狂的大叫道:“混蛋,你竟敢截袭乌孙国的领土,等着下地狱吧!”
拓跋离活动开身体,一顿牛逼的小拳打下来,直接将这汉子的锐气打没了,他随即交代了令符的地方。
拓跋离派人去寻,果真得一令牌,便急忙去最后一个仓库看看行不行得通。
他通过路障,举起令符,独自向仓库之中走去。
“诸位不防看看我手上是什么!”
而仓库中的士兵们也看清了他手中的东西,纷纷出了仓库列阵。
拓跋离眼看面前列队整齐的士兵,便知道这是一支经过长时间训练的军队。
抛去死亡的,仍有八百余人。
黄汉三听闻拓跋离独自走进仓库了,他急忙跑来查看,眼见拓跋离没事,他才暗自松了口气。
拓跋离试图感应这些人,让他们离开令符的命令,直接听命于他,却是无功而返。
这些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他们从小便被贯彻一个概念,便是为了手拿令符之人而战。
不过好在此时令符在手,他也能控制住这支军队。
拓跋离问道:“师爷,乌孙国花了这么大价格,训练出来的士兵,怎的就给穿一件皮甲?”
黄汉三笑着解释道:“首领有所不知,这乌孙国把这些士兵训练的如同奴隶一般,就是为了以高额的价格卖出去。”
他指着前方,“依在下看来,这批人已经被卖出去了,那帮子商人可不是吃亏的主,怕这身皮甲也是现主人买的,只不过令符还未交接,便到了我们的手上。”
二人相视一笑,打仗的事,能叫占便宜嘛。
而已经有些拓跋部骑兵冲进了仓库,在仓库拐角揪出三四个绑着小辫子的汉子。
“草原人?”有骑士问道。
为首的男子向前道:“我们是柔然部的人,不想死的话,让你们的首领来见我!”
骑士们闻言哈哈大笑,前方的骑士一鞭子抽在他的脸上。
随后他抽出马刀,厉声厉色的说道:“老子们的马刀姓的是拓跋,柔然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