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的失败已是板上钉钉,士兵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受伤,都在一刀一刀的熬着五人。
一名士兵发觉了拓跋离的存在,抽出身向着他杀来。
“曹。”
拓跋离见状暗骂一句,从袖口中呼出一把细细的小刀。
顺势将右手的藤蔓割开,正当他要割自己左手的禁锢之时,士兵已然杀到。
哐当一声,士兵的弯刀直接砍在了他的木架上,也得亏他转换的快,那刀纂刻木头的深度,差点便接触到他的左手。
不过如此一来,左手也被解放。
他将腿上的藤蔓划开,见那士兵正在将弯刀上的木头往下捋。
拓跋离几个箭步上前,一脚便把士兵踹翻在地。
而士兵因为甲胄的厚重,一时间倒地却爬不起来,只得用手上的弯刀胡乱挥舞。
而拓跋离用手上的匕首硬当士兵的一击之后,硬生生的将男子右手掰开,将弯刀夺了过来,扔到一旁。
随后他像个禽兽一般,又是摘士兵的头盔和面甲,又是脱他的护件,好一阵忙活之后,士兵的喉咙终于显现在了他眼前。
噗嗤一声,他手中的匕首便嵌入了士兵的喉头,血像喷泉一样喷出。
他将头盔扣在了自己身上,又捡起弯刀,向着阵中杀去。
士兵们见状便分出几人向他合围而来,阵中的五人压力骤减。
当五人看清帮助他们的人是拓跋离后,俱是十分惊讶。
五人都已是重伤,但是人数上已经旗鼓相当,利用周围环境,穿甲士兵不便捷活动的情况,他们自保仍是戳戳有余。
而追着拓跋离的几人被他引向了远方,过了好一阵子,满身鲜血的拓跋离才提着几把弯刀,再一次出现子众人面前。
而现场对峙的两拨人都是十分惊讶,五六个带甲兵竟然拿不下一个少年?
没等他们思索,拓跋离便将手中弯刀飞出,扔给了五个蛮汉。
他本人也是提着刀向着剩余的几个钦察汗国士兵杀来。
显然五个蛮汉没有吃螃蟹的经验,在拓跋离演示了一番将人放倒又剥壳补刀的操作后,五人茅塞顿开,纷纷效仿,好一阵子后,现场的钦察汗国士兵倒了一地。
五人其中之一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但剩下的四人显然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他们没有时间为伙伴悲伤,而是将现场的十几个带甲兵扒的精光。
这是他们第一次打这样酣畅淋漓的仗,头一回竟然以五人之数整整杀了十几个狼兵。
“感谢你,我向我们之前对你鲁莽的行为道歉。”
为首的汉子抱胸对着拓跋离表示感谢。
但是拓跋离见他乌拉乌啊说半天也不明所以,以为是要求将他再次捆绑起来,便又伸出了手。
男子见状脸一红,他以为拓跋离在讽刺他,确实,以这少年的本事,若不是他主动就范的话,自己这五人怕是拿不下他。
五人收拾停当后,变向着森林深处走去。
沿途上,越来越多的纹身壮汉出现在了拓跋离眼前,他们开始见到拓跋离都是一脸敌意。
但是当听说他一人便杀了八九个狼兵之时,皆是肃然起敬,欢呼地将他抬起,向着寨子深处走去。
拓跋离被簇拥着进入一片依林而建的寨子中,周围的女人抱着孩子好奇的打量着他,而男子则是在摩擦自己手中的木棒。
一个满脸沧桑的老者出现在他面前,脸上的纹身斑驳诉说着他的年迈,但是壮硕的骨架却没因年岁增长而缩小。
“远方的朋友,感谢你为兀尔术部人做的一切,我替我族人民感谢你。”
听见久违的草原话,拓跋离十分惊喜,可算能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