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恼怒出声,“你这是作何啊?还不快让你的侍从看看!”
内心更是忍不住咆哮:你怎生能不好好爱惜自己,你可是有皇位要继承的啊!
说着就上前将人扶到三楼雅间的软塌上,她故意慢下片刻,悄悄自空间里取出了伤药。
雅间内,弘晖的手臂受了重伤,先前只简单包扎过,赶路过来,怕是又动到经脉了,血肉外翻,殷红刺目,此刻血怎么也止不住。
贾琬春不忍去看,开口提议,“我这里有伤药,您不妨用着试试。”随后奉上伤药。
侍从长青明显有些迟疑。“上药吧!”弘晖确是当即开口吩咐。
“是,公子。”长青犹犹豫豫,看了看贾琬春,又看了看弘晖的伤口,还是给他服下了,而后又撕下衣摆欲给他重新包扎。
贾琬春急忙又递上自己的手帕,“不若用这个,是干净的,以免感染伤口。”
这次长青没在犹豫,麻利的给弘晖包扎了,弘晖显然没有什么精神,咬牙忍住疼痛,只偶尔发出抽气声。
她又不忘叮嘱长青,“等过会人散了,你还是早些给你家主子请大夫。”
这古代医疗水平有限,她担心弘晖的手臂落下病症,影响日后生活。说完,就想出去了。
熟料弘晖叫住了她,“你可否陪我说说话?”
贾琬春便留下了,也不开言只等他发问。
他就那么半躺着,眼睛注视着贾琬春,半晌,却是问道她,“你病可好些了?如今可还难受不?”
她万没想到是要问自己这个,开口回答道:“好多了,还要多谢您赐药,以及为我请大夫。您的伤有些严重,要不还是好生歇息。”
“无碍,这只是小伤罢了,不过近日我旧病复发,才会如此……让你见笑了。”他说完,眼睛里的神采晦暗了些,自嘲的笑了笑。
贾琬春不忍见他这幅模样,“都会好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是故您是成大事之人,莫要多思,坚定往前走吧!”
说完,她想了想还是又接着开口,“我这还有个奇药,只是不知与您的沉疴是否对症,改日我让我父亲带与您,您看是否有用,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小小感激。”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夜已渐深,外面的人开始散了,张圣手气喘吁吁的被焦威带上楼来。
打一眼瞧见贾琬春就没好气的开口,“又是你这小丫头!又是怎么了?”一副无奈又无语的模样。
贾琬春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啊!”
弘晖急忙开口,“有劳张圣手了!”
张圣手更加无语,险些丢了药箱,心中腹诽:得!这个更加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