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和公子相处,你是不知道,我哥哥不知道被他算计多少次。”杨文峥腹诽,那个药罐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药喝多了,肚子里满是黑心的算计,她可不敢靠近他。
“至于暾暾,你也少和他来往,他小时候可是差点就被拐卖了,真是傻乎乎的,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啊!杨文峥,你闭嘴,又在外面说小爷的坏话!”下面尖叫一声,暾暾三两步自下面窜上来,恼羞成怒的看着杨文峥。
杨文峥被暾暾抓个正着,一点也不怵,直接站起身来,一脸嘲讽的说道:“还敢偷听,你这是小人行径,而且我说错了吗?去人多眼杂的元宵灯会,竟敢在人群中乱逛不说,还想和仆从分开走,真是……”
暾暾远远的站着,指手画脚的和她争论起来,“小爷我福大命大,这不是没丢嘛!可见我是有福泽庇佑之人,哼!”
“哟,还不知错,还这幅沾沾自喜的样子,值得津津乐道不成,真该别让公子和贾将军他们去救你!”也不知是哪个胆小鬼后怕许久,睡觉也要去钻弘晖公子的被窝。
弘暾双手叉腰,“那还不是我幸运有贵人相助,是吧!琬姐姐。”弘暾说着就看向贾琬春。
贾琬春未料这两人,还有些欢喜冤家的样子,一见面就吵起来了,虽说人人都惧杨文峥毒舌,可是贾琬春还是第一次,见她与人针锋相对起来,但贾琬春听出他话里除了嘲笑,还有隐约的担忧。
贾琬春不看暾暾,摸着她的小脑袋说道:“我们长乐可要又安全意识,身边要留贴身的人照料,不要让自己置于险境。”
“琬姐姐,长乐知晓的,你在庄子上都告知我和玲姐儿的,长乐是乖孩子,以后会一直记在心里的。”长乐听话的说着。
“长乐真乖!”贾琬春轻轻摸着她的小脸,夸奖着。她又暗自笑了笑,还是决定看戏,她可不掺和他们的争执。
弘暾瞬间觉得贾琬春在隐射他,连自己的妹妹也被她俩拉拢了,说话也阴阳怪气的,呜呜呜,他太难了。
杨文峥见状,对着弘暾挑衅一笑,“再大的庇佑和幸运,也抵不住你可劲的造作,整日不学无术,还逃学,跑出去厮混!”
弘暾听见杨文峥又要掀她的老底,顿时搓手顿足,分辨道:“我那是去和武师傅学拳脚功夫,哪里是去厮混。”
不就是去年逃出书院去学骑马武术嘛!他都被兄长狠狠修理过了,杨文峥还提此事,等下兄长想起来了,又要罚他了,思及此,急忙走顾右盼的查看起来。
杨文峥就喜欢看他这提心吊胆的模样,简直要乐得笑出声来了,实在忍不住后,就前俯后仰的笑了起来。
暾暾指着她怒道:“杨文峥,你看看你,有什么女孩子的模样,平日里在外面还装模作样的,私下里这般尖刻多舌,我看日后谁敢娶你!”
两人正闹着,弘晖就在外面进来了,原来他方才一直在外面的菜畦里呢,此刻他手里握着一把脆嫩的香菜,贾琬春一见就心生欢喜。
暾暾一张苦瓜脸,对着弘晖哭诉道:“兄长,你看看,贾琬儿!杨文峥!大哥,你是叫我来受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