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书中的贾琏有着种种不良习惯,但他也是精明事故,能干有魄力的呀!怎生如今却这般了。
贾琏安静坐着,心底不赞同,却又不敢反驳。
贾琬春不想一直看见他,直截了当的说了事情的经过,随后问着贾琏道:“就算你不知宴无好宴,那你还不知他们父子的德性?不知道贾珍与父亲结过仇吗?席间看见那两个不三不四的女子,还不知避讳吗?”
贾琏被贾琬春的一句句问话愣着了,未想贾珍是真把他当傻子,唉!自己也是真够傻的,这么多破绽,自己却没能看出来。
贾琬春总怕贾琏脑子里的水还没沥干,温声继续解释道:“你可知,若是你着了他们的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可不是一点风月谈资那么简单了,如今可还是皇太后的丧期,你若是真遭了算计,被他们拿住了把柄,一步步牵着你走,那可就犯了大错了!”
贾琏不自觉将头垂下,是了,国殇期间不可娶妻纳妾,他险些就被迫做出对不起二娘之事来。
他虽低垂着头,但是贾琬春却看出他心中所想,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你莫不是还想着对不起罗二娘的深情厚谊,担忧凤姐儿泼辣闹腾?”
贾琏见被看穿了,当下便抬头道:“是为兄愚昧,险些又让凤姐儿借机生事闹起来。”
“哼!你错了!”贾琬春冷冷一笑,“兄长,如今,你莫不是就只着眼于这些登大雅之堂的小事了,你可知,这事若是当真发生,被有心之人参上去,轻则,别人说,父亲治家无方,重则……”
“重则就是藐视先皇,藐视今上,不敬皇太后的大不敬之罪,届时万岁爷发作下来,指不定整个贾家都要遭殃。”
猜到贾琏的态度,贾琬春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去年,吏部左侍郎喝花酒被革职的事,闹得京中沸沸扬扬,你想必也是听说了的。如此你觉得此事还不严重吗?”
贾琏顿时无地自容,连连道:“为兄知错了,为兄日后定当谨言慎行。”
贾琬春见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着实是有些心情复杂,两人也不再多话,贾琏也告辞而去。
贾琏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如今也算深居简出,除了贾珍这些人还能堵上他,想必也不会再生出事端来,不过贾琬春终究是不能完全放心,又让菩提派人盯着贾琏,担心再横生枝节。
果然,后面发现尤二姐姐妹又前来纠缠贾琏,贾琬春让菩提派人到尤老娘,说了贾琏的惨况,身上是个一文钱也无的主。
尤老娘在宁国公府的下人中打探,得知贾琏根本辖制不住王熙凤,身上连吃酒都花销也无,还被人嘲笑过无数次,当下便制止姐妹两的作为。
尤老娘愤愤不平,她可是来享荣华富贵的,原先本还听听贾珍吹嘘,那贾琏同样是出生在国公府不说,还是一品大员长子,她还道是个更厉害的,还以为自己能得到更多的银钱来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