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弘晖便归家了,贾琬春听到了消息,心中抑制不住的雀跃,只走到门边去迎,弘晖已经走进院子里来了。
他本想径直去东厢房,却见贾琬春站在门边,便大步流星的朝着贾琬春过来了。
他直接握上她的手,搂着她往屋里走,关切的询问道:“今儿做了些什么?在家中可还习惯?”
贾琬春仰头看着他,笑着回道:“一切都好,就是……”就是不习惯你不在身边,她差点脱口而出,很快反应过来,忙转移话题道:“你快换衣裳吧!劳累一日,可是乏了?”
弘晖饶有趣味的盯着她,见她忽而转口,更加好奇她未尽的话了,却也知道她已经缩进了壳里,现在是问不出来了。
他正欲自己接衣袍,忽而心念一转,有些疲累的说道:“刑部着实积压了些公务,否则,我定会早些回来陪你的。”他说罢!便一副习以为常的伸出了手。
贾琬春听见他这般说,当下便有些心疼,定是因着筹备婚事,将政务耽搁了,怪不得忙到这个时候,才回到家中。
他见弘晖微眯着眼,伸出双手,只得硬着头皮上去,为他解衣服。
将胸前的口子一个个解开,她只觉自己越发紧张,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仿佛揣了只小兔子般,又想起腰带还未解开。
可不知是有些紧张还是怎地,竟是哆哆嗦嗦半天,也没能将那玉带解开。
只听弘晖在头顶笑出声来,贾琬春有些挫败,也有些恼怒,下一瞬,弘晖握着她的手,轻柔细致的教起她来。
贾琬春终于帮他脱下了外袍,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样,莫不是还要给他沐浴不成,她整个身子就落入了弘晖的怀抱。
他只着里衣,贾琬春垂着头,脸正好靠在他温热的胸口,听着他1强有力的心跳,不自觉的再次再次紧张起来。
弘晖低头温声道:“你刚刚还想和我是什么?”嗓音莫名的有些蛊惑。
“没……没有啊!”贾琬春结结巴巴道,这人莫不是有读心术!
“当真?”弘晖明显不肯罢休,“那,有劳娘子,服侍为父沐浴吧!”
贾琬春身子一哆嗦,料想这人定是不安好心,她可不会同他进去,忙大力推了推他,催促道:“你且快些去吧!等下要传晚膳了。”
弘晖见无法得逞,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可怜兮兮的走进了耳房,沐浴去了。
贾琬春赶忙在柜子里取了弘晖的衣裳,蹑手蹑脚的走到耳房外,闻听里面有水波晃动的声响。
这才一只脚跨进去,侧着脑袋探进身子,将衣裳放在门内的木架子上,而后赶忙转身跨出耳房。
“琬琬。”弘晖的声音很快响起。
“夫君,衣裳放在架子上了!”贾琬春飞快的答着,“蹬蹬蹬”的跑回了外间,坐在榻前还觉得自己心跳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