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皇上本想趁着汗位交替之际,趁机出兵征讨,却不想对方早有防备,让清军大败而归。
皇上不得不一直在的纵容着,看他们不断的发展,而后被大清虎视眈眈。
噶尔丹策零此人,与其父策旺阿拉布坦一般,生性狡黠且好战,对中原地区的繁荣向往不已。
自继承准噶尔汗位以来,时常和罗刹国勾结,暗自做着发动叛乱准备。
去年他们进犯的消息传到京中,皇上认为,对噶尔丹策零,若再不迅速扑灭,势必成为蒙古之大祸、中原之隐患。
因此,三月,朝廷决定,以武力平定准喀尔,清除这个隐患。
弘晖却觉得此刻不是最好的时机,很难彻底的将之消灭。
但是,皇上还是做了出兵的决定。
一来,实在忍不下准噶尔的屡屡进犯。
二来,因着弘晖献上的种种措施,摊丁入亩见到成效,新粮种也逐渐推向更广的地方,如今国力蒸蒸日上。
三来,八爷党被除去,年羹尧隆科多等,也逐渐被清算,不少依仗着爵位混吃等死的勋贵,也淹没在年前的抄家大风暴里,还因此将国库充实了不少。
简而言之,皇上现在彻底闲暇下来了。
“唉!”贾琬春胡思乱想着,觉得心里都有些沉闷起来。
很快不再想这些烦心事了,实在是今儿在宫里走了一遭,她清楚的意识到,如今,不仅皇上内忧外患,弘晖又何尝不是呢!
她无暇去想这些,还不如去陪两个孩子玩耍。
五月二十七,贾琬春收到了贾赦的来信,他们已经平安抵达金陵,贾琏已经将家里都安排好了,还亲自到扬州接应他们。
反复的嘱咐贾琬春,仔细照料自己,和几个孩子,不必担忧他们。
一封信件里面的几张纸,都被写得密密麻麻的,更是有几种不同的笔迹,不仅有贾赦的,还有琮哥儿、瑜哥儿、玲姐儿的。
一家人都给她报了平安。随行还附上了日记、诗稿、字画。讲述着沿途的所见所闻。
喜宝和乐宝也拿着那些画,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时不时还嘟嘟囔囔的交流着。
贾琬春则是仔仔细细的看着信,看着看着,不住的笑出声来,她敢担保,这封信,怕是在船舱上就写好了的。
笑着笑着,又伤感起来。她的家人们,想来是怕她担心,船一靠了岸,就将信件往京里寄,来安她的心呢!
“哎呀!”贾琬春才打算,给两个孩子从头至尾的读一下来信,下腹那熟悉的痛感再次传来。
这才显得强烈而有规律的感觉,贾琬春知道,自己这是要生了。
“主子,可是发作了?”石榴和沉香赶忙上前,冬至快步出去,应该是去寻当归了。
“娘亲,娘亲,是小豆子要来了吗?”喜宝焦急的问道。
“额娘!”乐宝担忧的看着贾琬春,直接靠近她的身边,却又不敢轻易碰触她。
贾琬春痛得直抽气,待到一阵宫缩过去,才抬起头,对着两个担忧的笑道:“喜宝、乐宝,你们先跟着品诗出去,娘要生弟弟妹妹了。”
“听话,乖啊!”她一直笑着,哄劝着两个孩子出去。
“娘亲……”喜宝还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