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果然都会在乎皮相。

真正成为人的第一天，玄慈尝到了自觉形秽的苦涩。

以往……他都是不在乎这些的。

“我身上有很多丑陋的疤痕。”

玄慈决定提前告诉把自己的情况讲出来，让乔芷有拒绝自己的机会，以免一会儿她看到疤痕后心烦厌恶。

乔芷察觉到了玄慈话里的苦味，她带玄慈下山可不是为了让他苦修的。

因此她语气轻快道：“是嘛？我看看~~”

乔芷一个翻身，猛地骑到玄慈身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玄慈一动不动，藏起自己忐忑与期待任她为所欲为。

夜风悄然顺着被掀开的衣料灌了进来。

乔芷柔软的手紧随其后，按在玄慈胸膛。

此时玄慈两条手臂以及脸颊、脖颈上的疤痕已经全部消失，但是胸膛上的疤痕还在。

乔芷将玄慈的上衣彻底掀开，俯下身体，吻上他蝶翼一般瑰丽的红色疤痕。

“很美，像一幅画。”

“真的？”

乔芷的夸赞让玄慈的眉头完全舒展开。

一直悄悄在身侧握紧的拳头也缓缓松懈下来。

“真的，像一座蝴蝶花园。”乔芷自上而下，轻缓地亲吻着每一处疤痕，“玄慈师父，这些疤痕每天都会疼么？”

“嗯，会。”玄慈没有隐瞒。

“要是我可以帮你把疤痕全部消掉就好了，可惜我灵力远不如你……”乔芷故作可惜道。

玄慈握住乔芷的腰肢，起身将她压在床上与自己的胸膛之间。

“不，你可以帮我消掉疤痕。”

玄慈不傻，经过水下的亲吻，他已经隐隐猜出疤痕的消失与乔芷有关。

刚刚他一直在压制自己的情.动，逼出了很多汗水。

此时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胸膛，最后滴答滴答，一颗接一颗溅落在床榻之上。

乔芷抬手替他擦去其中几滴快要糊住眼睛的汗水，忍不住在心里想，这具身体真的很性.感，很迷人。

疤痕完全是锦上添花的存在。

“到我了。”玄慈将手伸到乔芷的衣领，似是在为自己打气一般，重复了一遍，“到我了。”

“嗯~~”

乔芷扯过一角被子蒙住双眼。

倒不是她害羞，实在是玄慈被她的目光惹得手指一直在发抖。

为了让玄慈放松些，让他们之间的……更顺利些，她只能多为玄慈留出一些自由的空间。

玄慈照猫画虎，有样学样。

第一步是掀开姑娘的衣襟……

姑娘衣襟的层数有点多，每脱一层，玄慈的勇气便会少上一分。

等到绣着狐耳，精致漂亮的白色肚.兜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手腕仿佛生有千斤重，手指也仿佛锈住了一般，勾了两次肚.兜的带子，都没有成功勾开。

乔芷见状，笑着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身体，撒娇道：“玄慈师父，再不继续下去，我要睡觉了。”

不能睡，这种时候怎么可以睡。

玄慈深呼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终于让自己恢复了手上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