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又惹着你娘了?”
又字啊!!
程建设很无辜的坐下,把被子放在自己的腿上,重重的叹口气说道:
“你们不知道,我那老娘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每天叨叨的念不说,我们不能回一句,就是和她搭个白,她立马就能火起!最近我们家经常鸡飞狗跳的。”
徐晓霜叹口气道:
“你就不能让着点儿你娘,你娘这应该是更年期到了。”
“啥叫更年期?”
呃……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
程建设和程志新都看着徐晓霜,等着徐晓霜解释什么叫更年期。徐晓霜无奈之下只能说道:
“哎呀,说了你也不懂,你又没结婚。”
程志新再看一下徐晓霜,不行,自己是结了婚的,自己也不懂。
但看到程建设看过来的表情,自己不能不懂啊!
程志新马上假装懂了的样子转头去把给兔子找的兔草晾起来。
程建设疑惑的左右看看,看样子没人给他解释什么叫更年期。
徐晓霜马上说道:
“唉,你反正记住,最近她火气大,你和四叔都顺着点儿,这两年过去了,你给她添了个孙子就好了。”
“那得到什么时候,我这还没结婚呢,你和我二哥结婚都几个月了,你们的孩子呢?”
程建设这个二愣子,直接就回了过来。回完了,才想到,自己和嫂子说这个,好像不太对。转头看向二哥:
“二哥,我嫂子还没消息,是不是你不行啊?”
程志新脸一黑,徐晓霜也马上顺手递了一根棍子给程志新说道:
“现在我明白了,不是铁花婶更年期,是他该打!”
程建设也发现自己说话没管住嘴,好像又说错了。
看着二哥扬起的棍子,抱起被子又冲出院子,一边跑一边叫道:
“哥,嫂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直接冲出门去,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三岔口时,突然悲从中来,自己好像没路可走。
看来,不是娘到了更年期,是自己到了。可是更年期究竟是个啥玩意儿?
更年期是啥他是想不明白的,但徐晓霜这边可是忙过的事有了成果了。
到了公社的蚕茧站开称收蚕茧了。她们家的蚕茧也全部都结得好得很,每一个茧都感觉硬硬的,轻轻摇摇,还能听到里面有东西晃动的声音。
那蚕子是变成了蛹了。
程家村是养蚕大村,茧站的同志就下乡来收,徐晓霜把自己家的茧摘下来,用一床旧被单布包起来,一床还不够,又拿了一床来包起来,她想着不能把这些白白的茧给弄脏了。
程志新也来帮着背,两人一人背了一个背篓上放着一大包的茧到保管室去。收茧的同志在那里评级过称。
铁花婶也是和程建设各背了一背去只是他们的一看就有些不行,有些发黄,还有的感觉是软的一样。